我们两个愉快的喝完粥,我就送张小娟回家。这次她没有再纠缠我,只是临分开狠狠地亲了一下我的脸,我也是见怪不怪,由的她去,我径直回家一夜无话。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那晚我刚吃完晚饭,我的手机铃声像催命一样的响起来。我父母早已习惯我的节奏,这时候单位来电话肯定又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母亲有些埋怨,说:“这案子为什么老是发生在晚上,今天你这一去,看来今天又回不来了。”
我说:“这个也不好说,看案子的难易程度,也有可能很快就好的。”
打来的电话的是大队值班室,他们告诉我中队领导吩咐我,让我先去单位开车,然后就去接我们探组其他几个兄弟。自从我开车变的顺溜以后,这上单位跑腿开车的活就成了我的专属。
我于是整理了一下东西,立即骑车赶往单位。到了单位我特意到值班室去转了一圈,问一下案子的情况。
值班室告诉我,案件发生在凤岭派出所,而且受伤的是派出所的民警,又是一起警察遇袭事件。
我于是立即发动车辆,和探组其他弟兄确认一下去接他们的地点。接着依次把他们接上,然后直奔凤岭派出所。
一路上,艾冬青还是一如既往的消息灵通,说:“兄弟们,你们知道这次遇袭的民警是谁吗?”
朱羽江问:“是谁呀?谁这么倒霉?”
艾冬青故弄玄虚的说:“说出来我们都认识,就是去年刚离开我们刑大的万景标,说起来这锅得学贤来背。”
我知道艾冬青指的什么,于是我就顾自己开车不搭腔。朱羽江则追问:“这有什么说法?怎么还扯上学贤了?”
艾冬青回答:“本来万景标是不用离开刑大的,就是因为学贤要进来了,万景标就被迫走了,你说这不是要怪学贤吗?他要不离开刑大,也不会摊上这样的晦气。”
这时一直沉默的彭师傅说话了,道:“这怎么怪的到学贤头上,要怪也是万景标他自己没有本事。就算学贤不来,我们刑大其他人就不进了吗?他自己没有本事,无论谁来,他都得腾位置的,这又能怪到其他什么人吗?”
朱羽江也说:“彭师傅说的有理,自己没本事,迟早会被别人挤走,这跟谁来谁不来没关系。我听说万景标来刑大也待了两年了,和他一起进刑大的有好几个人,为什么就轮到他做牺牲品,这能怪的着别人吗?我看这次他着了道,估计也没那么简单,我们去了弄清楚情况就明白了!”
接着一路无话,我是一路赶到了凤岭派出所。到了凤岭派出所,我们被通知到他们的会议室。此时我们刑大的人再陆续赶到,邵大比我们先一步赶到,有些工作已经由值班的兄弟先开始做了。
我们几个人在会议室的角落里坐下来,因为此时好多情况还没有摸清楚,邵大也没有马上分派任务,因为他想完全搞清楚状况后再把其他的人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