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们明显感觉力不从心了,但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这时我和方一伟都看出对方是想灌我们的意思了,如果不拿出个对策,我们两个人都可能喝趴在这个包厢里。这时我们趁上厕所的间隙,在饭店的厕所里简单的合计了一下。
我说:“方师兄,今天的架势,对方是非要把我们喝倒不可。可是对方毕竟人多势众,我们两个人这么一起上,都扛不住。我看我们得有所取舍了,我们两个人里必须牺牲一个,把他们敬的酒大部分都挡下来,这样一个一但喝倒了,另一个才能安全脱身。否则这么车轮转下去,我们两个都得交代了。”
方一伟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对方这个架势会这么善罢甘休吗?”
我说:“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所有来的宾客当中,以王警官为首,除了王警官,其他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叫来替他灌我们酒的。既然如此,我们就盯住这个王警官,只要把他也喝倒,自然能够撑过去。”于是我狠了狠心,一拍胸脯道,“反正今天总要倒一个,你是师兄,今天接下来的事就靠你了,我等下就冲锋陷阵,一定先盯住那个王警官。无论他们要怎么喝,我都一定拉住王警官一起喝。你到时候在旁边帮我配合,只要和我王警官同归于尽,其他的一定不在话下。”
计议停当,我们俩又回到了包厢里。这个时候,我索性心一横,拿出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气势,我就逮住王警官一个人死拼。王警官在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下,终于是败下阵来,也是被我们连连灌了好几杯。他们的朋友虽然想帮忙,但是毕竟和我们不熟,又碍于我们警察的身份,也不敢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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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王警官反而变成了孤军作战,和我连连,拼酒之下,毕竟也是酒量有限。接下来他不敢再跳出来挑事,其他宾客就是来蹭饭的,当然不会跟我们死磕,因此王警官没声音了,他们也文气了。这样方一伟才被保全下来,在我和王警官拼酒的过程中,方祎伟并没有喝多少,始终保持着清醒。因此整个酒桌就我和王警官喝的最多,我离开包厢终于憋不住在马路边吐的一塌糊涂。
是司机把我搀上了车,还特意用矿泉水瓶给我灌了一杯热水,以备不时之需。而方一伟则在那边跟老板结账,并且索要餐饮的发票。我此时已经意识模糊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事了。
反正扯皮了几下之后,车辆就发动了。我们顺利的从派出所突围。一路上司机并没有把车开得很快,我好几次忍不住让司机停下车,在路边又吐了一会儿。真是把自己整得一点余地都没有了,方一伟不停的问我身体能不能坚持,我其实一路吐掉一些以后也顾自己睡着了。
我们并没有到宾馆,再去投宿,因为方一伟急着赶下一站。所以宾馆里的行李都是方一伟他们帮我拿回到车上的,因此和宾馆结完账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站。因为我们的下一站在豫东南,信阳一带,本来司机是想走高速的,但是发现高速公路需要绕一大圈。于是索性就不开高速了,从国道线上走,这就导致我们车速快不起来,还有就是国道线坑坑洼洼的,一路把我颠簸的不行。
本来我吐完之后就睡着了,这一颠簸不仅把我给颠醒了,还让我又吐了两回。这种苦楚只有自己才能体会,我都是吐完再喝点水,到最后吐出来的已经不是呕吐物了,已经是发黄的水。
整个行程约200多公里路,但是我们整整开了5个小时。到了信阳,方一伟还是老办法,在信阳找了辆出租车,有出租车带我们找到投宿的宾馆。
由于我中午酒喝的太多,所以吃晚饭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因此方一伟特意带我去了一家可以喝粥的店,给我点了一碗粥以及一些暖胃的食物,我草草的吃了一口,吃完才终于有了点精神。
于是我问方一伟:“那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们要找的人能不能找到,或者投案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