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说了那么多,不是为了给他人当说客的吧?”
“自然不是!现在,我按照一个亿的市值,收购各位手中的股份,你们愿意出售吗?”
四人沉默不语,眼神不断碰撞。
大何董说道,
“你这样的做法,与汇丰何异!”
小主,
李剑垚笑眯眯的说道,
“当然不同。
其一,保住华资银行的血脉,香岛300余万华人,要有自己的华资银行。
其二,我给的钱多,汇丰只愿以8000万的市值来收购,而我愿意出资一亿。
其三,汇丰在收购之后,几位的话语权、甚至董事会会不会有位置,都很难说。而我没有经营银行的经验,还得靠几位继续把握恒生的走向。
几位都是银行家,你们才是专业的,我对于重大事项有否决权就够了,日常事务我不干涉。
第四,你们扛不住汇丰和财政司的打压,而我能。”
几人眼神又撞在了一起,
“直接商量也行,就咱们五个人,你们还想玩个接头暗号?”
四人面露尴尬,
“你凭什么能保证扛得住财政司和汇丰的打压?”
“因为他们不敢,我上次来岛是坐玛丽的飞机来的,就为了送我一个人。
就算他们不在乎玛丽,我也有其他办法。
挤兑嘛,我在汇丰也存了点钱,在渣打、东亚、花旗、南洋都有存款。
我还有投资的一些企业。
更重要的,我有一家报纸。
你们说,引爆一次挤兑,需要的条件我哪一条不具备?
要死大家一起死嘛,全部发生挤兑,那就是没有发生挤兑。
港府需要的是一个安定的社会环境,而不是人人自危的社会环境。
要不然也不会愿意拿出资金来所谓的拯救危机了。
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