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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
“行了校长,咱们拔针吧。”
拔掉针之后,老陈感觉脑子清楚了很多,腿似乎也不疼了。
“你还别说,这扎了几针,这腿似乎不怎么疼了。对了你这药酒多少钱,连同诊费我算给你。”
“哈,陈大爷,咱们师生一场,提钱就见外了。你先喝着,这酒也就10天就喝完了。马上农忙假了,正好放假回来我再给你施第二针。您先歇着,我走了。”
说完也不管后面的老陈的呼喊,直接跑路。
这酒说贵不贵,说不便宜也不便宜啊,货真价实的熊骨做主药,要是碰到有钱人家没有百八十想都不要想。
老陈这家伙穷的整天到处化缘,不是给这个免学费就是给那个救济的,诊费药钱啥的也就算了。
李剑垚看病向来看人下菜碟,乡里乡亲的一般一毛钱诊费,药方开了自己去药房买去,实在破衣拉裳的就适当丢点药丸子。
要是穷横穷横的压根不搭理,自从跟着赵老头出诊也没遇到过几个这样的。县城里经过徐老三的安利,重金求子的、肾气不足的、调养身体的、中风偏瘫的这种病人是赚钱的大头。
诊费贵,药材贵,虎骨酒和雄风再现那虽然贵,但是什么时候都不缺有钱人,就算控制了销量,要的人还哭着喊着要个不停。
徐老三抛开黑市头子的身份,明面上受欢迎的程度都快赶超他两个工务员的哥哥了。
黑市里随着夏粮的上市,萧条了一些,可徐老三的利润是一点没少。
关内和关外几乎是两个世界,这边粮食价格上不去,关内几乎有价无市。
关内恨不得树皮、树根都快给吃光了,关外不光饿不死人,反而接收了不少从关内跑过来的人。
地广人稀的环境,哪怕随便找个山沟沟都有吃不完的树叶、野菜、野果子,大胆一点的弄点小动物也容易得很。
再往关里跑的远一些,那黑土地上插根筷子都发芽,想饿死也是难。
所以,总说这个价格买不到粮食、那个物价系统不正常的,市场价是市场价,黑市价是黑市价。关内价是关内价,关外价是关外价。
环境不一样,情况不一样嘛,没必要非说守着粮仓说饿死,熊啃竹扛那叫大熊猫,人啃竹杠费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