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沈晨,你小子出息了啊!”
“这不是您教的好吗?”
“趁我醉酒把我骗得团团转,现在还有脸跟我口花花了是吧。”
“那可不敢。”
“你不敢?你敢的很呐!都敢拿生姜茶给我当酒,绿豆汤给我当伤药,还骗我说我受了伤,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有很多。”
“说一个瞧瞧?”
“没让您把准备的葡萄香蕉梨全给炫了,还是失职了。”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了片刻,如同相声般的对话也暂停了下来。
“可以的,真可以的,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既然不要这条命了,我也便不帮你留着了。”
“是吗?”
“下次见面,既决胜负,也分生死。”
“别这么不近人情嘛!”
“我寻思你昨晚诓骗我的时候也没留情面啊?”
“这不是不想让你再喝了嘛,啤酒度数虽然低,喝多了也扛不住了,到时候反胃吐出来对你一个女孩子来说多不好看。”
“老娘好不好看是个人都知道。”
“这个不是重点,你没喝吐过,那是真的难受,整个脑子都在疼的,而且大概率真的会放飞自我,那会儿才是真社死了好吧。”
“我不管,狗东西,下次见面你biss!”
“你咋不讲理啊?”
“讲什么理?老娘在这儿就是理!”
电话挂断。
沈晨无奈地笑笑,倒也没太放在心上。本来就不算什么大事,她要是真生气就不会是这种语气了,这番电话打过来大概还是为了宣誓她的霸主帝位。
反正,下次再见,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又一个电话打过来,是外卖送餐的,沈晨开门去取了外卖,刚好林启这时候也伸着懒腰从房间里出来。
“早上好啊。”林启没什么气力的模样,还打了个哈欠,“奇了怪了,脑壳疼我能理解,为什么总感觉屁股也有点疼。”
“对不起哈兄弟,昨晚没忍住。”沈晨把外卖放到了桌上,满脸尴尬的歉意笑容。
“死南通滚犊子!”林启瞬间就来了精神,飞奔过来一脚踹在了他腿上。
唔,穿着厚实的居家夹棉外套,沈晨丝毫不疼。
反正这样的口嗨打闹也是日常了,俩人嬉闹了一句,林启便去洗漱,然后一块吃着午饭,讨论下午该做点什么。
最终决定,还是打游戏比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