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
祁同伟听后,并未动怒,飒然恣意笑了笑。
“岳父,您息怒,何必跟疯狗一样的人胡扯!”
“说白了,李达康没能入选省长,没能实现所谓的‘沙李配’,他是一直耿耿于怀,一直怀恨在心!”
“包括对林城市发展起来,他都是一直心里不爽!”
“可问题是就算他多么不爽,那么,他也只能不爽!”
“因为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可能在一些人眼里,都说‘达康书记’是人民的好公仆,是一个好书记!”
“实则在我眼里,他啥也不是,就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但凡对他的政治生涯有好处的,他是削尖脑袋往里钻。”
“譬如:当时处理大风厂的事儿,因为陈岩石陈老,与大风厂的工人关系很铁,很好!”
“于是乎,李达康屁颠、屁颠,在陈老面前一个劲的谄媚献殷勤。”
“当然,他更是得知了,即将空降汉东省省委书记沙瑞金,与陈老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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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陈老一开口,喊省委书记就是‘小金子’‘小金子’的。”
“李达康为什么会跪舔陈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无非就是另一种手段,以讨好陈老,从而有机会接近沙瑞金。”
“其实,这一步棋,李达康看似每一步都在为民请命,实则每一步都是在为他的政治生涯铺路!”
“之后,也是顺理成章了,李达康成了沙瑞金的心腹!”
“沙瑞金大力支持李达康。”
“而李达康呢?同样是以各种手段,取悦讨好沙瑞金,一口一个‘沙书记’,点头哈腰,奴才相淋漓尽致!”
一番话,说得高育良都由衷折服惊叹。
“同伟,看来,是我多虑了!”
“想不到,你看得比我清晰得太多,对李达康非常了解啊!”
祁同伟轻然一笑,“岳父,说实话,李达康这样的人,他真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他好意思说我,靠着吹吹捧捧上位,他说这话的时候,难道就不害臊吗?”
“还能当着省委常委会议,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如此清新脱俗。”
“他从当时前任省委书记赵立春,陪同赵立春去哭坟的事儿。”
“到现任省委书记沙瑞金,他哪一点不是为了上位,而恭维奉承,巴结上级领导?”
“他连自己和老婆分居无性阉割多年的生活,都能够对沙瑞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我可真是替他的无耻,感到可悲!”
“这种人真不知哪来的逼脸,还说我靠吹吹捧捧上位,太无耻了!”
高育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