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夸张了,不过是画的用心了些,加上一些色彩、光晕的技法而已。当然,也有篇幅够大的原因,要是篇幅小了,也无法给人这种感觉。”
面对张旸的谦虚,林素连连摇头:“不不不,这绝对不止你说的这些,主要是你的画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都怀疑,你画美女的话,一比一比例画出来,都会让人痴迷其中,而夜不能寐吧。”
张旸笑着没有接话。
又欣赏了一阵后,林素迫不及待的让张旸将画取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卷起,双手捧着下楼。
刷卡付款之后,不顾张旸的挽留,便急切地离开了。
他表示要马上去找人装裱起来,然后挂到他诊所的大厅正面的墙上。
人走了,张旸一个人也挺无聊的,和赵美丽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还要几个小时才能回来,便一个人泡了一壶茶,坐在沙发上看书。
六点多的时候,天色将黑,赵美丽和黑脸儿回来了。
两人之前就说过会一起吃饭,所以张旸也没等他们。
三人聊了一会儿,张旸也将画作的事告诉了两人,然后便关了工作室的大门,上楼看电视去了。
……
周三,这一天的太阳非常好,许多闲来无事,不用打卡上班的锦城人,或开车前往郊区,或就近寻找公园,晒太阳,喝茶。
对于冬天晒太阳的追求,全国都比不上锦城的人。
他们的一些人甚至宁愿翘班,也不愿意错过一次冬日的暖阳。
坐在竹椅上,或者躺在草坪里,闭目养神,那悠闲自得的样子,无比惬意。
张旸今天也带着赵美丽和黑脸儿出来了。
开的是那辆吉普自由客,找了个公园的大草坪,铺上防潮垫,直接躺平。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今天是温暖美好的。
但对于在外地出差一周,刚回到家的南俊来说,却如坠冰窟。
高高兴兴的从机场出来,打车回到小区,在小区外面的花店里买了一束鲜艳的玫瑰,南俊准备给女友一个惊喜。
然而,当他打开防盗门,一股恶臭袭来的时候,手里捧着的花直接落在了地上。
那股味道太难闻了,就像是放置了许久的腐肉一般,令人作呕。
加上打开门之后扑面而来的暖气……
南俊没有忍住,直接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