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含糊糊地回:“知道啦,知道啦,下次肯定不了。”
妻子瞪我一眼,说:“你每次都这么说,哪次真做到了?你就是嘴硬,死不悔改!我看你呀,就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傻呵呵地笑,说:“这次肯定做到,老婆别生气。我知道错啦,以后一定注意。我保证以后能推的酒局都推掉,尽量少喝酒。”
妻子皱着眉说:“你就会哄我,真做到了才算数。我可盯着你呢,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喝成这样,有你好看的!”
我赶忙拍着胸脯保证:“老婆,我发誓,以后绝对注意,不会再让你操心了。我要是再犯,随便你怎么收拾我,要打要骂都随你。”
妻子叹口气,说:“得了得了,快去书房睡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但愿你明天醒来能记得自己说的话。”
我点点头,说:“老婆,你也赶紧睡,别因为我睡不好。你明天还得早起忙这忙那的,可别累着自己。”
妻子哼了一声,说:“哼,你能知道心疼我就行。我这一天天为这个家操心,你也多体谅体谅我。”
随后,我歪歪斜斜地朝着书房走去。进了书房,我一头栽在那张窄小的沙发上,衣服也不脱,鞋子随便一甩。沙发上的抱枕被我压得变了形,我手忙脚乱地扯过一条毯子盖身上。
这时候我心里还想着妻子的唠叨,知道她是为我好,可酒桌上的应酬实在推不掉。迷迷糊糊中又觉得挺对不住她,让她这么操心。想着想着,脑子越来越迷糊,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房地上,一片片的光影,我在这醉醺醺的状态里,呼呼大睡,啥也不知道了。
月光如水般静静地洒在书房的地面上,我在那张窄小的床上沉沉睡去,呼噜声此起彼伏,如同一场杂乱无章的交响乐。睡梦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酒桌上,与同事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那热闹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虚幻而又真实。
酒桌上,灯光璀璨,佳肴满桌。同事们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兴奋,大家高声谈笑着,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淹没在这酒液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口渴,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要冒烟一般。我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找水喝,可身体却像被沉重的铅块死死压住,丝毫动弹不得。我努力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仿佛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脑袋依旧昏昏沉沉,好似装了一团浆糊。
月光透过窗帘照射在书房里,只见靠墙的书架上书籍摆放得有些杂乱,几本书斜斜地靠在一起,仿佛也在沉睡。书桌上的台灯我忘记关闭了,因此也散发着微弱的光,台灯旁边还摊开着一本未看完的书,页面被风吹得微微翻动。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把台灯关掉。却一个不稳,差点从沙发上狼狈地滚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用手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我的呼吸声和偶尔身体翻动时沙发发出的“嘎吱”声。
就在我又要陷入迷糊之时,一阵凉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像调皮的孩子般吹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紧了紧身上的毯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这风,真凉。”
就在这时,妻子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又气又心疼地说:“你看看你,喝成这样!自己难受不说,还让我跟着操心。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我迷迷糊糊地回应:“我口渴……老婆,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