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望着悠闲自得的姜影影,他像受了奇耻大辱似地说:“我是医生,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他想起第一次给贺闪闪治疗时,心里还是有点虚。在针灸前的“预热”那是自己临场指挥。
姜影影对他作个怪相,小声地说:“我以前把你当成医生,也把你看成正人君子,现在我对你改变了看法。我先告诉你,你可以对我使坏,但你不能对贺闪闪使坏。你别忘了,她爸可是咱县里的县太爷。”她说着又把空空抱在怀里,她能明显地感觉到空空身上凉飕飕的,这真是个宝宠。
孟玄龙对她挤了挤眼,同样小声地说:“我是医生,我对谁都不能使坏。”
贺闪闪开门探出头说:“孟先生,我换好衣服了。”
孟玄龙去卧室时,姜影影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意思是说,你要文文明明地给我闺蜜扎针,不要借题发挥。
孟玄龙看她一眼,关上了卧室的门。他见贺闪闪穿身宽松的睡衣在床上躺着,她褂子没扣上扣,衣衫在胸前掩着。虽然她穿着睡裤也随时准备褪掉。因为上次针灸时,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多,几乎是三点式。
孟玄龙掀开她的睡衣准备扎针,贺闪闪轻轻地说:“孟先生,你少了一个环节。”当时她虽然神志不清,但她朦朦胧胧地感觉到那道程序很让自己舒服,周身血管发胀,通筋舒泰,惬意无比。
“那时候你身子弱,阴气也重,直接扎针效果不好,必须得给你身体育热,让你周身的神经系统都兴奋起来,针灸才能事半功倍。这次不用了,你身体正常了,可以直接针灸。”孟玄龙捻着手中的银针,他知道上次的育热让贺闪闪记忆深刻。
“孟先生,我还想让你再给我育一次热,虽然我当时神志模糊,可我能感觉到很舒服。”贺闪闪发自内心地说。
“不用了,现在直接针灸。”他说着拉了拉她的衣角。
贺闪闪发现自己的衣服碍事,她就坐起来脱掉自己的睡衣睡裤,又平躺那儿。她毕竟是生长在官宦之家,见识又广,她把这事看得很开。为了给她治病就是让她身无寸衫,她也乐意配合。何况这又不是第一次。
孟玄龙在贺闪闪光洁的身上针灸着。他屏气凝神,尽量不让自己的思维活跃。
“孟先生,如果还影响针灸的话,你帮我把身上的遮掩全部拿掉,我不介意。”贺闪闪眨着一双大眼说。她明白一个道理,小心医生,对治自己的病不利。
孟玄龙望着她诱人的三点式说:“不用了。”他稳住自己的神,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撒野。
“孟先生的针法真好,这针扎在穴位上好像都在向外冒着凉气。”贺闪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