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在镇上和县城都有房子。孩子在县城上学,由公婆照看着。他和老公住在镇上,有时工作忙了,星期天他们也不回县城。
陈所长在镇上的住处是个单独的小院,两层小楼。此时,老公在客厅里坐着,面色不佳地抽着烟。他也是本镇的副科级公干。他接到爱人的电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你又瞎折腾个啥?你还嫌我得这病不够丢人?自己这病看过好多专家,他们都没有什么高招,一个乡下名不经传的年轻人会治啥病?可他也了解老婆的心情,只能尽力与老婆配合,不让她有太多的失望。他望着孟玄龙和庆小倩,觉得老婆办事一点也不靠谱,这哪是医生,分明是一对金童玉女。
陈所长作了介绍后,她就忙着招待客人坐下又去拿饮料。
孟玄龙观察着对方的面色说:“你得这病的起因我就不多说了,你这病我能治,而且还是立竿见影。”他明白对方得这病是由于过度紧张和惊吓造成的。更直白地说,他在与女人做爱时突遭不测,给他心理上造成了巨大障碍。从此之后,无论他在这方面多么努力,总是事与愿违。可以肯定地说,他做爱的对象绝不是陈所长。因此,孟玄龙不能详述他病的起因。
陈所长急不可待地说:“孟弟,他这病是怎样引起的?”她曾问过老公多次,老公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
老公面色难看,他神情复杂地看了孟玄龙一眼,他怕孟玄龙说出了真相。
“病因就不多说了,咱们抓紧时间治病吧。”孟玄龙替陈所长的老公打着掩护。
陈所长的老公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说:“孟弟,让我咋与你配合?”他在心里说,孟弟,你要真说对了,老婆还不得一口把我吃掉。
“我用针灸治疗,咱们现在就开始。”孟玄龙取出了银针。
他们去了卧室,陈所长的老公躺在床上小声地说:“孟弟,我这病由工作压力太大造成的。”
孟玄龙回头向客厅看一眼,他小声地说:“老兄,你这是由紧张和惊吓导致的,是不是你被人捉奸在床?你瞒不住我。”他在对方下身扎着针。
陈所长的老公只好招认,他低声地说:“孟弟,你得给我保密。”
孟玄龙给对方扎上针就去了客厅,他发现陈所长正陪着庆小倩聊天,自己就坐在了沙发上。
陈所长又递给孟玄龙一瓶饮料说:“孟弟,我老公这病到底是怎样引起的?以前他并不这样。两年前,他突然就不行了,让我好生苦恼。”
孟玄龙不往正题上扯,他说:“陈所长,你的这种苦恼马上就要解除了。对你老公的病,我有绝对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