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屏气敛息地望着孟玄龙。
孟玄龙又坐到椅子上,他拿起自己的饮料连喝了几口,目光在屋内瞅着。
叶苗芬急了,她推了傻弟一把说:“你倒是说话呀,我们都急死了。”
“婶的这病根本不能用药物治疗。”孟玄龙轻描淡写地说。
叶叔自作聪明地说:“孟先生,你的意思还得针灸?”他的心思是,你无论用啥法子,只要能把我老婆的病治好,我就给你钱,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没有钱我就去外面借。
孟玄龙摇摇头说:“用针灸也没有效果。”
中年女人又哭了,她擤了一把鼻涕,声泪俱下地说:“不打针不吃药还是没法治。孟医生,你能说出我得的是啥病吗?你也让我死个明白。”
“婶,您啥病也没有。”孟玄龙说得很干脆。
中年女人生气了:“你在这糊弄鬼可是?我现在难受得要死,你却说我啥病都没有,你这不是耍人吗?他爸,你叫他快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叶苗芬好像看出了一点门道,她把孟玄龙拉到屋外低声说:“吃药针灸都不行,你是不是还想给我婶做按摩治疗?她可是我亲婶,病源又是在她那个地方,你别见缝就插针,你的按摩疗法在我身上能用,但不能在我婶身上用。你能不能想个别的治疗方法?你手真要痒的话,咱回去的路上你给我按摩,我总比我婶年轻好看吧。”
孟玄龙知道苗芬嫂子想歪了,他像受了侮辱似地低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取笑我?”
叶苗芬着急地说:“那你总得想个办法呀。”
叶叔走了出来,他说:“孟医生,你也别为难,咱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治好治不好,我们都不怪你,只要你尽到心就行了。”
孟玄龙安慰着对方说:“叶叔,您放心,我肯定能治好婶的病。”
叶苗芬没拿傻弟当外人,她焦急地说:“你光说能治好我婶的病,你给她治呀,你还卖什么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