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从白雪莹家出来,领着空空直接去了孟青河家。
孟青河去占张朴玉的便宜不成,又被傻子狠狠地揍了一顿,他落魂丧魄地回到家,老婆见他这副样子,大惊小怪地问他这是被谁打的?他口齿不清地说:“喝多酒了,摔的。”他不敢对老婆说实话,怕老婆骂他老不正经。
“怎么,你的牙也摔掉了?你咋摔这么厉害?”老婆去看他“摔”掉的牙。
他一把推开黄脸婆说:“你别咋唬行不行?疼死我了。”他说着去了里间,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老婆跟进里间,她怀疑自己的男人是被人打的。这几年男人有了钱,总是在外面打女人的主意。
“你别烦人了行不行?我想休息会。”他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老婆站在他的身边不敢再言语了。
孟青河发现傻子这次不与往常,他的眼神和出手根本不像个傻子所为。难道是他的傻病好了?这不可能。可听他说话却像个正常人,如果他的病好了,自己的麻烦就大了。想到这里,他有种说不出的后怕。他得尽快想个主意,让傻子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孟青河挨打之后,就不轻易出门了。他让老婆去街上打探消息,老婆每次从外面回来都说什么事也没发生,只听说傻子会给人看邪病。这让孟青河更加疑惑。
孟青河的脸还没完全消肿,他趁着晚上去孟玄龙门口看看,一切如常,他稍微放下心来。他觉得自己多心了,傻子就是傻子,他怎么说好就好,这也太神奇了。他自我安慰着。他心情好了,夜里就主动去要求老婆。
老婆不合时宜地说:“你的脸不疼了?又想做这事?”
孟青河没有言语,他在老婆身上却想着张朴玉。
白天,他吃过早饭就坐在院内树下躺椅上,手里拿着手机悠哉乐哉地摇晃着自己。
孟玄龙一脚踹开孟青河的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聪明伶俐的空空。
孟青河一见进来的傻子,他一跳站了起来,惊恐不安地说:“傻子,你来这儿干什么?”他知道傻子这几年根本没来过自己的家。
孟玄龙走到他跟前冷笑道:“你说来干什么?你做的事自己还不知道吗?”
孟青河做贼心虚地向后退着说:“傻子,这可是在我家,你千万不要乱来。”他被傻子打怕了,目光四下望着,想着逃避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