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小倩眨着一双好看的大眼问:“老同学,到底发生了啥事?”
“肯定是玄龙哥又替你姐打抱不平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孟朵朵说。
庆小寒推门进来了,她感激地说:“傻子,我今晚要好好地谢谢你,我看你一点都不傻。来,嫂子敬你一杯。”她端起酒杯就与孟玄龙碰。
“啥傻子傻子的,难听死了,人家现在不傻了。”庆小倩说。
庆小寒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不礼貌,傻弟,你别生气。”
孟玄龙与庆小寒碰了一下杯说:“你就喊傻弟吧,咱今晚只管吃饭喝酒,啥也不说。”
孟朵朵首先响应:“对,咱今晚不吃好喝好,就愧于玄龙哥的一番心意。”
饭后,庆小倩一直把他们送出许远,她才回去帮姐收拾残杯冷炙。
他们告别了庆小倩,孟朵朵说:“玄龙哥,咱们到大堤上走走吧,就算陪我散散步。”
孟玄龙摇了摇头说:“真的不好意思,我回去得给老爸针灸,我每晚都得给老爸扎针。”
孟朵朵苦笑一下说:“那我就不影响你的孝心了,说定了,你得送我回市里。”
孟玄龙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你。”
趁孟玄龙不防,孟朵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走了。
孟玄龙回到家,张朴玉还没休息,她坐在堂屋里还在等着自己。她见傻弟回来了,就笑着说:“傻弟,你的病一好就不想进家了,是不是有意躲着我?”
“张姐,你又多心了,我一天没见你就想得慌,我干嘛要躲你?”他说着向里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