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与张姐碰了一下杯,笑着说:“张姐,你不用愁这些事,我爸的病我能治好,咱欠的债也很快会还上,一句话,今后有你花不完的钱。来,咱们喝酒。”
张朴玉喝了一口啤酒说:“能不愁吗?我发现你大病一场,最明显地变化,就是学会吹牛了,而且还是往大地吹。”他又给傻弟夹一筷子菜。
孟玄龙笑了笑说:“张姐,你真认为我是吹牛吗?”他心里却豪情满怀,张姐,我说出今天挣的钱,能把你吓死。
张朴玉长叹了一口气说:“傻弟,你病好了,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喜事,可我也不想再给你增添人生压力了,可有些事总让我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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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玄龙看张姐一眼,问:“张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朴玉放下酒杯说:“大叔这样的好人,被人整成这个样子,我是欲哭无泪,大婶是个贤惠的人,可又下落不明,你们的武校又被外人霸占着,你家的包厂又被村长占为己有,你家街上的门面房被你堂叔吞没,这些都让我坐卧不宁。”她说着不由地擦了一把眼泪。
孟玄龙伸手拍了拍张朴玉的肩膀,他胸有成竹地说:“张姐,你不用愁,你给我时间,我都会一一摆平的。张姐,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张朴玉给傻弟倒了一杯酒说:“傻弟,你只要讨回了你家的一切,我这辈子哪儿也不去了,在这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孟玄龙笑着说:“张姐,你也不要说的这么悲壮,讨回我的家产,这是我应尽的义务。我不但要让你活得好,还得让你活得更加幸福。来,我们喝酒。”
张朴玉笑着说:“来,我们喝酒。傻弟,就算你这说的是大话,张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