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女孩忙站起来说:“这傻子来了,我该去干活了。”她拉了拉弄乱的上衣。
孟小豹又把青春女孩拉坐在自己怀里,说:“他就是一个傻子,不用理他,来,让我再亲亲。”
青春女孩扭着脸不让他亲。
大门是合拉门,用手一按电钮就自动打开。可电钮在门卫室里办公桌边。此时的孟小豹坐在床上,根本就没把傻子放在眼里。他仍唯我独尊地调戏着怀中的女孩。
孟玄龙离开门卫室,他轻轻地一跃跳进院内,孟小豹的傲慢好像受了严重地挑战,他一下子蹦到门外,指着傻子说:“你小子也太大胆了,敢越门而过,我当小偷办你。”他说就用脚去踹孟玄龙,想当年,他也在西山文武学校学过几年武,可以说也算是孟青正的徒弟,傻子的师弟。
孟玄龙没给他废话,他身子一侧抬腿踢了过去,孟小豹就小燕子一样,一下子飞出十多米远,他落地的声音传出许远。
青春女孩捂着自己张大的嘴巴,匆匆地向车间跑去。
孟玄龙走到孟小豹的跟前,踢了踢趴在那儿的孟小豹说:“我告诉你,你敢再对我无礼,我就把你扔进南大河里喂鱼,你也知道我是个傻子,打死你也是白打。你给我起来。”
孟小豹吃力地坐在发烫的地上,他胆怯地说:“傻子,你还要干什么?”这一脚踢的他心惊胆寒,他意识到了,只要自己敢嘴硬,下一脚会比这一脚更厉害。
“你服不服?”他用脚蹬了蹬孟小豹的脸。他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在近期制服桃花湾村西头的“三豹”,制服了他弟兄仨,村西头的事就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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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豹低底地说:“服了。”他给自己服软找着理由,不服又能怎样,这是个傻子,就是报警了,警察拿他也没有办法。更重要的是,自己不能丢掉这份“美好”的差使,自己天天拥金抱玉的,应该珍惜这个差使。
孟玄龙去了二楼厂长室,他要会会现在包厂的厂长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