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空调打开,这样太热。”她又去推孟青河。
“不开空调了,一会儿就好了,我真的等不及了。”他又去掀张朴玉的褂子。
“我不用你脱,你先脱你自己的。”她想借用对方脱衣服的机会,自己逃出去。
孟青河一把推张朴玉倒在床上,他脱着自己的衣服说:“快,你自己脱。”他把脱掉的褂子扔在床上就往张朴玉身上扑。
张朴玉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胸不让孟青河碰。
孟玄龙急匆匆回到家,就去推大门,大门在里面插上了,他就知道事情不妙,可能是家里出事了。他把圣水和布包放下,拍了拍空空的头说:“伙计,看好。”他一纵身越墙而过。他刚进院内就听见张姐房间有异样的动静。他快步进了张姐的屋。
孟青河光着上身正在床上非礼着张朴玉。
孟玄龙气从心中起怒从胆中生,他伸手抓住孟青河的粗脖子,把他拎了起来。
孟青河眼看就要得逞,被这突然一抓,他脖子感到一紧,就气急败坏地说:“妈的,谁抓老子的脖子?”他想扭脸看一下对方,可脖子不听自己的使唤。
孟玄龙没有说话,他满肚怒火都用在自己的手上。他把孟青河拎到院内并没有马上揍他,只是抓住孟青河的粗脖子不时地甩着,一圈又一圈。
孟青河伸直着身子,围住孟玄龙不停地转着。他本来就没喝多酒,现在他酒意全无了。他不知道傻子是怎样进来的,只知道自己这一劫是难躲了。他喘息不均地说:“傻子,你快放开我,我不行了,我血压高。”他觉得自己在空中不停地转着,血压不停地上升。
这时候,张朴玉穿戴整齐地出来了,她手里拎着孟青河的褂子。她站在那儿看着傻弟惩治这个混蛋,心里别提是多舒畅了,自己多年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
孟玄龙把孟青河甩了数圈之后,又把他放在地上。孟青河哪还站得稳,他头晕眼花,两腿发软,脸上还冒着虚汗。他站那儿东摇西晃着,啥也看不清楚。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啥也说不出来。
孟玄龙望着他这副模样,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做这样的事,要不要脸?欺负一个弱小女子,这算本事吗?你有种吗,对着我来。”
孟青河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他摇摆着身子说:“傻子,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堂叔,你敢这样玩我,你想到后果吗?你三个堂弟会放过你吗?”
孟玄龙冷笑一声,对着孟青河的大胖脸来回两巴掌,这两掌打得很流畅,随即两个牙齿从他嘴里飞了出去,接着鲜血从他两嘴角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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