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半夜三四点钟就从家里出发,摸着黑上山的,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二叔就开始教给我很多关于在山里认识道路和辨别方向的方法,
我这点东西都是他老人家那里学来的!”
爱丽达听得有些惊讶,不住点头地称赞道:“你二叔可真是有本事啊!他一定是个很厉害的猎人吧?”
顾晓乐听到她的夸奖后也显得很骄傲,继续嘿嘿一笑地说道:
“是啊,在我们那嘎达百八十里的,论打猎的本事我二叔要自认第二就每人敢自称第一的!”
说到这里顾晓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往事,继而苦笑地一摇头长叹了一句:“可惜啊!”
“怎么了?”爱丽达有些不解地问道。
“可惜他后来在一次捕猎的时候被野猪给重伤了,弄掉了一条胳膊,那时候我们乡下条件不好,村子里离县城又远路况又不好,、
等送到医院那条胳膊已经坏死了接不回去了,从此以后我二叔就只能靠着给别人打打零工做点小生意勉强糊口度日了……”
爱丽达听到这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下了头说道:
“顾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没想到我的问题一下子让你勾起这么多伤心的往事,我,我再次向您表示歉意……”
没想到顾晓乐却只是摆了摆手淡淡地一笑:
“不用,其实我刚刚说可惜不是指我二叔伤残了一条胳膊的事儿,是说我二叔一辈子没结婚,没儿没女的,从一小就是最疼我了,当年我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凑学费困难,还是他把自己压箱底的2万块钱拿出来赞助我上学的!
我可惜的是我本来还打算在城市里打工混出个人模样,回去的时候能够好好孝敬他老人家!
哪知道现在自己深陷荒岛,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看到二叔还有我的爹妈呢……”
大概这番对话触及到了顾晓乐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一向开朗乐观的他禁不住有些目中含泪。
爱丽达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顾先生您的心情我非常能够理解,其实我的身世也很凄惨,我和我们组织里的很多人都是来自东南亚一个小国华裔村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