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鞋子她都没脱过,更别提其他男子了。
季辰宇一愣:没脱过?与驸马生活十八载,难道都不曾有过一次?
季辰宇靠近沈佳柔,看他如此认真的神色,吓的沈佳柔后退一步。
“没脱过?那驸马呢?”
看他直视自己的眼神,沈佳柔有一瞬间慌乱。
“都是他帮臣妾脱的,臣妾不曾帮过他。”
罗成一听,机会来了,又在那里帮衬着自家主子。
“哎哟,皇后娘娘,皇上可是天子,您是皇后娘娘,与公主时期可不能与之对比。”哪个驸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受宠的嫡公主为自己脱鞋,怕是脑袋不想要了。
沈佳柔叹气:哎,罗公公说的也对。算了,事已成定局,她还是做好一位妻子,一位皇后该做的事情吧。
“那臣妾为皇上脱吧,您坐那边去。”她伸手不自在的指了指凤榻上,季辰宇沉默不语走过去坐下。
沈佳柔深呼吸吐气,缓缓转身走向季辰宇,当她妥协准备俯身弯腰时,季辰宇却是一把阻止她。
沈佳柔一愣抬头: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不用了。”
随即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其坐在自己腿上,一脸认真看着她。
“皇后本是金枝玉叶,天之骄女,怎能做这事呢,让她们做便好。”
沈佳柔微微点头,感觉自己坐在他腿上十分不自在,她看向季辰宇小心翼翼开口。
“皇兄,臣妾该更衣卸妆了。”
“好,去吧。”
等阮轻灵与南柒为她更衣完,阮轻灵扶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为她卸妆,待到一头轻时,沈佳柔感叹总算结束,这头上的凤冠是压的她真重啊。
季辰宇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看着镜中清新脱俗,温婉娇媚的人儿,喉结滚动,无声吞咽一下口水。
“朕为皇后梳发吧。”,男子为妻子梳发的仪式被称为“结发”?。在古代婚礼中,“结发”是一项重要的仪式,通常在洞房花烛夜进行。
新郎新娘会各自剪下一缕头发,然后将它们绑在一起,以表示两个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