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高婶直接把没晒好的衣服丢脚盆里不管了,领着孙洪兴进屋,“快快,跟我进屋。”
高婶住的是这院里的主屋,还挺大的,而且她儿媳妇也在家,看到孙洪兴同样一阵忙活,倒“七八七”水,还端了瓜子糖果出来。
零嘴就不吃了,只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孙洪兴就直接说明了来意,“婶,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指了指何雨柱,“这是我们院里的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师,这不,年龄到了,想找媳妇了,我就给领你这来了。”
说完后又让何雨柱把拎来的菜放桌子下面,那些菜上面多少还有些泥土,放桌子上不太好,“这菜可不是他拎来的,是我拎来的,中午回家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人卖,挺新鲜的,就买了一些,说实话,这要是我自己来,我是肯定不会拎东西的。”
要是别人这么说,高婶一准心里不乐意,但是说这话的事孙洪兴就不一样了,这可是整个街道办的心头肉,“你要来我这还拎东西,你看我揍不揍你。”
“嘿嘿。”孙洪兴吐了吐舌头,卖了一手萌。
就是这一手萌,面对长辈,那是通杀,高婶笑呵呵地揉了揉孙洪兴的脑袋,然后又看向何雨柱,“柱子是吧,我知道你,何大清的儿子嘛。”完了又看向孙洪兴,眼睛里满是疑惑。
都是住在一个街道的,一个院里发生点什么事,整条街都能知道,更不用说高婶本来就是消息灵通的人,不然她怎么知道哪家小子该娶媳妇了,哪家又有待嫁的闺女。
孙洪兴明白高婶的意思,她这是在问自己,不是说你和这何雨柱不对付吗?“呵呵,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跟柱子哥也没什么大矛盾,之前他还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着。
再说了,他妹妹雨水不是和我关系好嘛,人找到我,那我还能一直拿着以前的事不放啊,这男婚女嫁可是头等大事,您说对吧!”
高婶这才点头,“行,你这孩子心眼就是好。”
何雨柱就算再蠢也看出了一点门道,今天要不是孙洪兴带自己登门,那这个门自己怕是敲不开了,难怪张刚会让自己先找孙洪兴,恐怕是早就知道了这一点。
想到这,何雨柱更加觉得自己以前不是东西了,干了混账事,但是人两家都没放在心上,还给自己想办法。
孙洪兴只是笑了笑,什么心眼好不好的,只是有些事要记在心上,有些事该放就得放,勉强算活了两辈子,要是这点觉悟都没有,干脆也别活着了,“婶,那咱们接下来该走什么流程?”
高婶没想到孙洪兴还是个热心肠,而且当事人自己都不介意了,那自己也不用替他继续拿捏着,“这样,柱子,你说说自己的条件,再说说你的要求,只管说,洪兴开了这个口,那婶子肯定会尽心尽力帮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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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就不是扭捏的时候了,何雨柱结结巴巴地开口了,换成以前,他可能会说得很自信,只是那点自信已经被孙洪兴给打没了,“婶子,我现在在轧钢厂是九级炊事员,一个月工资30块5毛,平时偶尔能接些婚丧宴席,也能挣一点,但是没个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