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旗帜和尘土,来人当是张合,兵马约有三千!
这韩馥,动作快是快,不过还真是小觑我们。
如果是我的话,当以雷霆一击,趁着对面不备,直接发大军一万,一日攻下城池。
等皇甫太尉反应过来,战斗已经结束。
现在可好,与他们耗着便是。”刘备嘿嘿笑道。
麴义身着一阵甲胄,高高瘦瘦的身子显得有些古怪,一身甲胄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双手抱胸,胸膛宽阔似能容纳天地,也是自信满满地说道:“玄德,张合那厮不过带了区区三千人来,我观之,他定是小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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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麾下这八百儿郎,皆是从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个个以一当十,勇悍无比。
我意即刻出城与他大战一场,定能将其杀得片甲不留,落荒而逃。”
刘备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仿若背负着千钧重担,目光深邃而忧虑地说道:“麴将军,切不可冲动行事。
张合在冀州亦是威名赫赫,久负盛名,其军事才能绝非等闲,实不容小觑。
我等如今据城而守,此城高墙厚,仿若坚固的堡垒,占据地利之便,恰似天险横亘。
只需坚守不出,待其久攻不下,军心必乱,那时我等再寻机出击,方为万全之策,可保无虞。”
麴义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似有不甘,有些不服气地说:“玄德,你这未免过于谨慎了。
我军向来以勇猛善战着称于世,若只是龟缩城中,岂不被人耻笑,视作懦夫?
我等应主动出击,方能彰显我军之赫赫威名与英雄气概。”
刘备耐心地解释道:“兄弟,打仗绝非仅逞匹夫之勇。
如今这局势错综复杂,风云变幻莫测,我等的首要任务乃是保存实力,为后续局势的变幻莫测做好万全准备。
一旦出城与张合硬拼,即便侥幸取胜,亦必然会有不小的伤亡,此等结果对我等日后的宏图大业极为不利,犹如自断臂膀,得不偿失啊。”
麴义来回踱步,那沉重的脚步声似是在叩问着内心的抉择,思考片刻后,他依然坚持己见,决然道:“玄德,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我军若是怯战,士气必受重挫,一蹶不振。
我意已决,出城决战,定要让张合知晓我麴义的厉害,让他明白何为真正的英雄豪杰。”
刘备见麴义决心已定,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似有千般惆怅:“既然兄弟执意如此,那你便留守城中,为我做好后援。”
“啥?”
麴义顿时愣住,他还以为刘备劝了他半天,是害怕和谨慎呢。
谁知这个家伙是自己想去,然后故意劝自己......
“玄德,你这是何意?你劝我半天,原是想自己出战,拿我当幌子?
你莫不是觉得我麴义是那贪生怕死之人,只配在城中为你守后方?”
刘备赶忙摆了摆手,神色略显尴尬,却仍镇定地说道:“麴兄弟,你误会了。
我并非此意,只是我深知你勇猛无比,若由你出城迎敌,必能让张合有所忌惮。
而我在城中,亦可为你筹备粮草军械,确保后方无虞,此乃相辅相成之举,绝无轻视兄弟之心。”
麴义冷哼一声:“玄德兄,你可是兄长,莫要巧言令色,诓骗兄弟。你既想出战,为何方才还劝我坚守不出?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刘备哈哈大笑道:“张合此来,虽兵力稍占优势,但士卒疲惫。
若我能趁其立足未稳,出城突袭,或可打乱其部署,挫其锐气。”
麴义瞪眼道:“玄德兄,是某。”
刘备见麴义如此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兄弟心意已决,那我便不再多言。
只是兄弟出城,千万要小心谨慎,不可恋战。若遇不利,速速回城,你我再从长计议。”
“放心吧,哈哈!”麴义点了点头,转身大步走出营帐,开始召集士卒,准备出城迎敌。
当张合的大军风驰电掣般抵达污城之下时,只见污城城下,麴义的八百士卒早已列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