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主动约下游厂商们吃几顿饭的时候,下游厂商们先打电话给了写标书的那两人。反正我也打算让他们做做标书的样子就行了。
不过说是这样说,我还是千叮万嘱让那两个写标书的认真一点,骗他们说这个项目要十拿九稳的,我还特地有模有样地审查了将近二十遍。
这做法是做给他们看的,让写标书的有点压力先。
电话转到了我这边,厂商们迫不及待地就想约我吃饭了,毕竟他们也想挣钱。我在此后的几天都一一安排了饭局。
我想我不那么的主动也好,免得他们一些人都起疑心,我重点还是在普通的拉低报价这个操作,这在他们眼中是很正常的。
老狐狸们有些还会装模作样地说成本价就那样,降不下去了,不过在我软磨硬泡之下,还得乖乖砍下报价。
当然还是不能以为他们做少赚多赔的生意,利润空间摆在那呢?骗鬼?不好使。
我内心记下每一个数字,对于整个利润空间有了个底……
每一局酒局过后,我仔细复盘下游厂商自己主动找主标的可能性。
为了增加更多人进来夺标,我把下游厂商的消息有意无意地在所有人面前传播……毕竟圈子在那里,哪个项目有利可图,哪个项目有大坑……他们都是知道的。
……做完这一切,我盯紧了交保证金那边情况。
把该做的都做了,如果还不行,那也没办法了。
……
晚上。
我在张总清出来的房间内冥想三十分钟。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房间的门,“弟弟,你在房间内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呼出一口气,朝门那边喊:“在的。”
这时候房间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张曦怡,只不过她有点愁眉苦脸的。
我平淡地说:“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曦怡。”
张曦怡倒也爽快,直接说:“我爸爸和我妈妈吵架了,我夹在了他们的中间,有点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