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重要吗?
要是我不偷听,我会知道您把咱们家的家产尽数交给一个外人,
您有没有为我们考虑过?”
娄志学振振有词。
“哼, 咱们家的家产,大半都是我挣来的,
我信任谁,交给谁轮得到你来质疑?”
娄振华商海沉浮大半辈子,只是年老来经历了过多的事情,
才变得有些畏畏缩缩起来,
就这几话犹能看出来当年意气风发,骄傲自信的娄半城的风采。
“爸,那我也有继承权吧?
咱们家的家产也有我的一份儿吧?
我不同意我的那一份交给一个外人也正常的吧?”
在真金白银面前, 娄志学又怎么肯让步。
“放肆,你一口一个外人,这是你妹夫!”
娄振华猛地拍桌子。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不就是个外人。 ”
“你......!”
娄振华被娄志学气得够呛。
何满嗤笑一声,道:“爸,志学担忧的也没错,
您信任我, 不代表他信任我,
我呢,这人也不是什么活菩萨,我自然也不愿意辛苦给他运送他的那份儿,
要不您就合计合计,将他的那份给拨出来,让他自己运送吧。 ”
“成,我看这样成! ”
何满提议话音刚落,娄志学便急不可耐地应声附和,
想来他在门外偷听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主意。
“混账! 娄志学,你是不是早就有了分家的想法?
连去香江都等不及了?”
娄振华被气得够呛。
“爸,您这是什么逻辑,我只不过在扞卫属于我的那一份资产罢了,
您信任何满,我不信任何满,
而且让我自己运输我的那一份还是何满提出来的,
您不去思考何满是何居心,反倒是来责怪我,
难道我的担忧没有道理吗?”
娄志学言之凿凿,铁定了心要自己运送。
“我非教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不可!”
娄志学一而再再而三下娄振华面子,
娄振华也来了真脾气。
“爸,爸,您淡定,
没想到会弄到这个场面,如果您信任我,并且希望您的东西完好无损地到达香江,
那么,您就将娄志学的那份拨出来交给他,是福是祸他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