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到，她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握紧，指甲都嵌进手心。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蒋雨薇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起身打算离开，却被王成拦住。

“蒋小姐，老爷子说了，让你记者招待会结束后不要离开。”

“还有什么事吗？”

王成沉默片刻，开口道：“我也不知道。”

蒋雨薇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很快，就有侍应生过来带蒋雨薇去见蒋老爷子。

刚走进包厢，就看到沈肆和苏以柠坐在里面，蒋老爷子则是站在一边赔笑。

这一幕生生刺痛了蒋雨薇的双眼，身侧的手死死攥紧衣摆。

蒋老爷子一向骄傲，何曾跟别人低过头。

他最近这几次低头，都是因为她。

想到这儿，蒋雨薇心里涌上一阵难过和愧疚。

“爷爷……”

蒋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冷声道：“还不赶紧过来跟沈总道歉？”

说完，他看向沈肆，脸上的笑带着讨好，“沈总，我这个孙女以前被惯坏了，所以做事有些不知道轻重，我今天让她过来好好跟你道个歉，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她这一次。”

“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让她再进入公司，也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眼前。”

沈肆眸光淡漠，漫不经心地看了蒋雨薇一眼，似笑非笑地开口：“我看蒋小姐似乎不太想道歉，我也不是非要听她那句对不起。”

她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消清鸿员工几个月的努力了？

“怎么会？”

蒋老爷子看向还站在包厢门口的蒋雨薇，怒道：“还不滚过来，等我去请你？”

蒋雨薇缓缓走上前，压抑着内心的不情愿和恨意，低着头道：“沈总，对不起，我为我之前的行为跟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谅我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