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天天看,这庄园里,除了楚大小姐外,哪个最好看?”
“我一眼就看出来,就曼曼你最亮眼。”
艾若曼白了他一眼:“色狼。”
陆逐风嘿嘿笑了一下:“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再说曼曼那么漂亮,我哪里顶得住,我当时就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能当我老婆就好了。”
他看着萧无劫,笑骂了一句:“更丢人的是还被这狗东西看出来了,他还怂恿我,让我大胆追,他给我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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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你性格好,会疼人,跟了你不吃亏。”
艾若曼不由弯了下眉眼,轻笑:“萧少爷看人真准。”
陆逐风撇嘴:“嘁,说得好像我那么不值钱似的,除了看我,看谁都准。”
“哼,他鼓动我去勇敢追你,结果我追到了你,就因为晚告诉他一会,拉着我公开处刑,真没人情味。”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哼!”
“算他还有点良心,事后还知道讨好我,又是送祝福,又是催我们领证,还答应给我当伴郎……”
他突然停了下来,狠狠瞪向床舱中的萧无劫,眼圈却红了:
“狗东西,老子证领了,把人彻底拐到手了。”
“说好了入春办婚礼,你给我当伴郎,可你呢?”
“不守信用,不仗义!”
他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眼眶红透,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艾若曼眼眶也不由红了,她清楚陆逐风与萧无劫的羁绊有多深。
这一百多天来,他没有一天的好心情,没睡过一天的好觉,半夜时常被噩梦惊醒,口中喊着“不要”。
她能感觉到他心中那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再不让他释放一下,他恐怕就要憋疯了。
所以她主动要求去领证,就是希望他能开心一点。
她忍不住踮脚,抱住他,手掌轻拍着他颤成一片的宽大后背,摁着他的头埋在她肩膀上,红着眼安慰:
“没事,想发泄就发泄,想哭就哭吧,这里没有别人。”
陆逐风紧紧地抱住她,纵然咬着牙,还是没能阻止大滴的湿热浸湿艾若曼的衣襟。
“他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伤,苦熬过了生死的难关,老天爷却要把他锁在一个永无止境的梦境中。”
“有些人,明明坏到了骨子里,恶心透了,却像条踩不死的爬虫,苟且偷生。”
“这不公平!”
……
所以,我想替他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