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豫垣扬了一下眉,回了一句:“等我回来。”
秦豫垣离开时念的病房,走到康澜医院的另一栋楼里。
手术室门外,老四等人在那里守着,看见秦豫垣过来了,齐齐喊了一声“哥”。
秦豫垣点了下头,问他们:“进去多久了?”
老四道:“两个小时了,时小姐咬的那一下太过严重,里面在做血管吻合。”
秦豫垣点点头,随后问:“查得怎么样?”
老四说:“是您大哥的手笔,他一直想搭上这位张总,时小姐就是他送给张总的礼物。”
秦豫垣拧着眉,忽然想起前阵子的晚宴。
当时秦豫盛就想将时念送给张总,自己虽有出手阻止,却没有现在这样的盛怒。
到底还是有东西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
他给陈默去了个电话。
“老板。”
秦豫垣问:“秦豫盛的证据齐了吗?”
陈默道:“全部到位。”
秦豫垣眯了下眼:“把他给我送进去。”
陈默一愣,豪门之人的屁股没几个是干净的,尤其是处于上流阶级之首的秦家。
半年前秦爷开始让他陆续搜集秦家人的证据,目的是更容易去掌控他们,现在这怎么……突然要出手了?
但他毫不迟疑地应道:“是,老板。”
秦豫垣思索着什么,半晌,又吩咐:“集团里做一些准备,我要狙击张氏地产。”
陈默:“……是。”
挂断电话后,秦豫垣淡淡看了眼手术室的门,嗓音平和,吐出的话却又格外冷漠。
“活着告诉我,死了就不用说了。”
老四等人:“是。”
关于秦豫垣所做的这一切,时念不得而知,彼时她还在医院安心养伤。
窗外映着夜色,屋内灯火昏黄,时念受惊的心已然慢慢恢复了平静。
她知道,是因为有他在,自己才能这么快安定下来。
她不是因他受累,却是因他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