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烈女怕缠郎,越是能放下身段充分发挥绿茶气质的男人,越是能磨软女人的心。
刚柔并济,恩威并施。
时而强势霸道,时而又可怜如一棵飘零的野草,女人往往在这种强烈的冲突下,会产生一种懦弱的母爱泛滥的错觉。
但时念与秦豫垣相处时间长,已经吃过他这套,那么再来同样的招数,必然会产生抗性,并且能够识别出这狗的意图是为自己谋取福利。
但她还是没忍住笑一声:“这也太可怜了吧。”
秦豫垣问:“那你要不要可怜一下我?”
时念推了推他,秦豫垣不情不愿离开她身,睡到她旁边,可那双眼睛却灼灼地盯着她。
时念知他心切,也了解他的为人,如果她说爱他,那么在他心里,便是认为她已经放下过去愿意与他重新开始,那么今晚,他断不会潦草收场。
就像他所说,他已经禁欲四百七十一天了,一旦疯起来,必会将她拆碎连骨头都要煲汤。
因此时念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她作势思考,“那我要好好想想,自己还爱不爱你。”
秦豫垣:“我都已经求你了,你还不说吗?”
时念:“不说!”
然后她翻身,卷起蚕丝被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被子外只留一头乌黑的长发与白皙素静的脸庞。
秦豫垣就隔着被子贴近她,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收入怀中。
他盯着她的后脑,低懒的语调萦绕她耳边,热息扫过后颈,那股子酥麻的感觉直往心尖里钻。
“阿念,你不说爱我,那就听我说爱你。”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愿我如星念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阿念她必须知。”
时念嘴角抽了抽,大晚上他麻兮兮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好端端的诗从他嘴里背出来,她浑身不得劲!
时念转过来看他:“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吗?背古诗谁不会,唐诗三百首我滚瓜烂熟!”
秦豫垣:“我没有文采,说得不好听,也可能会比较生硬。”
时念呵笑:“再不会有比古诗更生硬的了。”
秦豫垣:“我爱你,爱你爱得要死,我离不开你,离开你我就觉得活着没有盼头。”
“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生孩子,想和你白头到老,想和你睡一张床,吃一碗饭,尿一个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