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道:“你不该说让我回和园那样的话。”
“为什么?”
“冒犯,还有不合时宜。”
秦豫垣莫名感到烦躁。
他只是关心她,怕她害怕而已。
放眼整个华国,他这么关心过谁!
时念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时念沉沉吐息,又问了一遍:“还会有人杀我吗?”
秦豫垣冷嗤:“你以为自己是谁,那么多人抢着收你人头?”
时念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而后汽车行驶到医院,时念下车前,秦豫垣又对她说:“你还可以正常跳舞,昨晚的事情与你跳舞无关,不要留下阴影。”
时念莫名其妙,她跳不跳舞,跟他有什么关系。
但也回应一声:“嗯。”
秦豫垣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汽车缓缓驶离。
下车后,时念后知后觉手里还提着早餐,心里懊恼怎么把东西提出来了,应该放到他的车里!
只是这东西已经在她手里了。
她眉毛拧着,十二年义务教育让她养成了珍惜粮食的优秀品质,而且自己肚子又在咕咕叫……
时念狠下心,秦豫垣有罪,但粮食无罪。
无罪的粮食,天生就该被吃的,不是被扔的!
秦豫垣去秦氏集团。
陈默早早等在秦豫垣的办公室里,见到秦豫垣,压抑着喜悦叫了一声:“哥。”
秦豫垣淡漠觑他一眼:“谁是你哥。”
陈默急了:“当然是您啦,我昨天救了嫂子……”
秦豫垣:“谁是你嫂子。”
陈默:“当然是时小姐……”
秦豫垣:“我都不是你哥了,你哪来的嫂子?”
陈默:“……”
陈默大脑飞速旋转,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把秦爷给得罪了?
可他想破脑子也想不到,只是因为凌晨秦豫垣最有感觉的时候时念提了他的名字,为他求情……
秦豫垣因此记恨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