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道友为我秀山派降服了逃出来孽障?我等在此拜谢了~~”
人随声至,两道白衣身影飘逸的落入场中。
薛怀安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两下,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秀山派的道友,是他们擒获了你们的逃犯。我们圣心宗今日是为解决私仇而来,对面那几人盗取了我们宗门的疗伤圣药,还借此聚敛钱财,横行霸道,请秀山派的道友为我等伸张正义!”
薛怀安这一番话,可谓是舌灿莲花,将自己等人包装成了正义凛然的君子,仿佛受尽了委屈,正渴望着正义的庇护。
那两道白衣身影轻轻地将手中长剑往身后一挂,转过身来。
陈君酒笙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定睛看去。
只见左边一名女子衣袂飘飘,眉如新月,眼眸清澈如水,宛如一泓深潭,泛着清秀与成熟的韵味。两缕鬓发如垂柳般低垂,随风轻轻摆动,背后的两柄长剑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飒爽英姿。
旁边的白衣男子,年纪约摸二十来岁,身材高挑,面容英俊。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红润,齿如编贝,有着一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睛。
若是放在从前,此等风采定会让陈君酒笙、张北辰等人心悦诚服。然而,近来局势风起云涌,命运多舛,高昱宸等兄弟早已脱胎换骨。
那白衣男子双手抱拳道:“几位,刚才你们镇压的……嗯,是我们秀山派逃脱的囚犯,还请交还。另外,如果你们的事情果真如这位道友所说,那实在不该,也应当将你们盗取的丹药归还本宗。圣心宗对我们大乾古修多有援助,你们若能如此,也算是结下一段善缘,日后江湖相逢,或许还有相互扶持之时。”
“噗~”
陈君酒笙手中提着“邪心宗”的门人,不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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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手臂一挥,那门人便如炮弹一般向着薛怀安砸去。如此暴戾的行为,让那白衣男子眉头紧蹙。
“我以前看古偶剧时,总能看到一些愚蠢至极的角色,自以为是名门正派,便趾高气扬地对他人指手画脚,最终却被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本以为这只是那些傻帽编剧为了搞笑而故意设计的情节,没想到今日三爷我还真见到了现实版的。什么圣心宗,真敢给自己脸上贴金,明明就是他奶奶的邪心宗~~”
陈君酒笙乐呵呵地从储物空间中取出然后打开盖子,仰头豪爽地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