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不穿,还不行。
主打一个下雨干活就该穿雨衣的仪式感。
算钱。
和寻常没什么区别,一如既往的好,最终结算,共元。
吴安接过钱。
转头就分账。
阿青2000,老符头1000。
刚从老谢门店出来,就看到许多渔船也都接连返航,虽说今天只是下雨,可雨下的太大,根本没法作业。
这刚出海半天,能有什么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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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瞎了油费。
一个个骂骂咧咧的各自回家,连酒都不乐意喝了。
相比较而言,吴安他们的收入算是不错的了。
阿青和老符头都很满意。
吴安倒是觉得一般。
倒不是贪心,而是觉得地笼的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
一排地笼可以加持10点的运气值,那么多地笼下下去,最好的收入也就是四万左右。
而如果同样的运气值加持到延绳钓上,收入绝对能甩地笼好几条街。
地笼的收入局限性很大。
运气值是影响收入的一个几大因素,但不是绝对因素,还包括作业方式,以及投放地点。
地笼只能当做是一个旱涝保收的保底,受到天气干扰的影响最小。
光靠地笼,发不了财。
在码头,三人分开,各自回家,到了家里,吴安洗漱好,换了身衣服,打着伞就往家里走。
这两天太忙,也没回过家。
到家里。
梅月琴看他头发还湿着,赶紧给他倒了杯茶,说道:“咋不吹干头发,小心着凉了。”
其实,下雨天他们这边也不冷。
吴安喝着热茶,梅月琴找来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干。
他问道:“哥不在家,又去学校了?”
梅月琴吐槽道:“是啊,这不是在特训班补课,其实,咱们村学生基础差,就算是补课,也就是个重在参与。”
“别说其他老师,就连学生积极性都不高。”
“也就你哥当个事。”
吴安笑了笑,嫂子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该给的支持是一点没少,要不哥咋能这么心无旁骛的投入其中呢。
梅月琴把吹风机收起来,随口道:“对了,我听我妈说,现在符阿爷在你船上干活?”
吴安点点头:“对。”
嫂子也是上湾村的,相互之间自然认识,听称呼,关系还算近。
四舍五入,那就是自己人。
“我妈还说,昨天晚上符阿爷家窗户被砸了,村里都传是陈老大报复的,咱们和陈家不是有恩怨,还担心咱家会不会也被报复呢。”
吴安眉头一皱:“什么?”
梅月琴一愣:“你不知道?”
“昨天晚上的事,今天出海,符阿爷没和你说?”
吴安摇摇头。
老符头是一个字也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