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圣唐一族的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圈定在狭小的区域,受山川、河流以及官府户籍人丁限制,性格温和,小富即安;北方的牧民们随牛羊迁徙,逐水而居,从小生活在马背上,性格豪放,崇尚勇武。”
“北方蛮族入侵我圣唐一族,不止于如今的蛮族,历史上,蛮族所代表的游牧民族,其实很大原因,在于拓展自身的生存空间,这与气候变化有莫大关联,史书有记载,冰雪迷人眼,白毛风吃人的现象不少。
漫长而寒冷的冬季,牛羊得不到新鲜的草料,会出现无法长膘,甚至大面积病死冻死的情况,人畜难安。
这个时候,手握数十万弓马娴熟的控弦之士,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部落上层的人,自然选择发动战争,去其它区域,尤其是他们的近邻抢夺粮食、布匹,以保全自身的生存。
付出血的代价,其实也在部落首领的意料之中,通过战争消耗掉老弱病残,既减轻了部族压力,也用他们的性命,搏得了生存物资。
其实在我圣唐一族分裂时期,这种骚扰反而比大一统时少,如战国时期、三国时期,内部虽然混乱,但靠近边境区域,我圣唐一族势力迫于生存危机,大多枕戈待旦,厉兵秣马,很少有人这个时候上来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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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大一统王朝时,搂草打兔子,干一票就跑,主力行踪飘忽不定,难以一击全歼,加上朝堂内部互相掣肘,让我圣唐一族那一个位置上的掌权们,很是头疼。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你骂一句处于战火频发地区的南方小国,人家可能就暴跳如雷,大动肝火,一言不合就开打;然而你臭骂古族、巫族等,人家反而不在意。
南北区域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持续了上万年的历史,战争是主旋律,但是跳出历史脉络,纵观民族发展,这也是民族大融合的过程,这样的战争,其实并不全是侵略成性,也有许多客观的原因,只不过我们往往站在一方的立场上,看待问题而已。”
“虽然明白蛮族的风格特点,但不幸之事为,我们都在这一片天空之下,无法改变双方的生存环境,更无法更改双方为邻居之事。
虽然在我圣唐一族历史上,对于北方游牧民族,我圣唐一族曾经有过教化,有过灭其族,但如今的北方,依然是游牧民族的天下,依然是以游牧为主导的民族生存方式。唉!”
“所以,祝道友,若是未来丝绸之路让我风都领地掌控,北方游牧民族若敢从此路南下,掠夺我圣唐一族百姓辛辛苦苦所获得的生存物资,那么,本少不介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挥军北上,如此,才符合我圣唐一族礼仪之邦之名,来而不往,非礼也!”
云启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冷,让荒域强者明白了云启的决心:丝绸之路,一定会掌控,而蛮族于丝绸之路南下的那一条通道,也将成为一处修罗地狱。
“云道友对于蛮族如此了解,为何还与他们不死不休?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也。”
“退?哈哈哈!”云启看向那一位说风凉话的强者,观其外形,应该与狈族有些因果,云启从其外形之中,辨认出了一些狈族的特征,身体一部分发育不好,并且一直与另外一位荒域强者走得近,不注意看还以为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
云启以笑声结束了对话,不打算在蛮族的问题上,继续进行讨论,但云启的行为,被看做是理亏了,不敢面对了,反而成为了荒域一些强者言语攻击的方向。
“云道友,怎么,不敢面对了?你们圣唐一族越来越无法无天,我荒域一直在克制,不与你们计较,结果,你们对我荒域族人进行猎杀,而目的竟然如此可笑,竟然是为了我貂族的毛发。
可怜我貂族族人,被活剥,那种痛苦,云道友,这就是你们圣唐一族所谓的礼仪之邦?”一位貂族强者怒斥圣唐一族无耻的行为,看向云启的表情,与灭族之仇无异。
“欺世盗名之族,礼仪之邦?我风度一族风度翩翩,族人乃为谦谦君子,每一位族人面容姣好,却被你们圣唐一族所窥探,结果因此而遭横祸,落了一个族人被当成玩物的下场。
圣唐一族,你们所谓的礼仪,不过是为了掩盖真实的虚伪罢了。”风度一族,云启听说过,男的俊,女的靓,那可是养眼的代名词,如面前的这一位,看王飘伶那不时瞄一眼的情形,便可看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