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丝雀咽了咽口水,想起了自己和门一起被拍在地上的那一幕。
“既然他晕船,他为什么要上船?”黑金丝雀问道,忽然她停顿了一下,看向娜塔莎说:“为了奥利弗?”
娜塔莎张开嘴,然后又闭上了,抿紧了嘴唇歪了歪头,然后相当大幅度的摇了摇头说:“可能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当然就是因为这个!”黑金丝雀捂住额头说:“不然一个严重晕船的人干嘛要想不开跑到邮轮上?!”
“上帝,这太糟糕了。”黑金丝雀捂住眼睛说:“奥利弗知道这事他会更难过的,他真的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压力了。”
“保持乐观是好事。”娜塔莎语意不明的说。
黑金丝雀看向她,于是娜塔莎又加了一句,“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席勒医生会很欣赏你在任何情况下都着重关注他人的心理健康的举动的。”
“有什么话能不能直说?女士,这让你看起来可不像个苏联人。”
“我的意思是,对朋友的愧疚可能是奥利弗接下来面临的最不起眼的麻烦。”
“那最大的麻烦……”
砰!
楼上突然传来的响声让奥利弗和阿曼达一起抬头往上看。
“听起来像是有东西落地了。”阿曼达皱着眉说:“这动静可不小,不会是又有人……”
砰!砰砰!
这下奥利弗也待不住了,他看了阿曼达一眼说:“走,上去看看,我怀疑是那帮毒贩搞的鬼,他们想要金币,已经为此杀了很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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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走出房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奥利弗戴好小型袖箭,阿曼达掏出了手枪,两人一前一后,以防御的姿态缓步挪上楼梯。
经过拐角,奥利弗发现楼梯间的一面墙壁上有许多血液,阿曼达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并说:“有人受伤了就靠在这儿,伤口可能在背部并且很深,但很快就不流血了,然后她就离开了。”
奥利弗眯起眼睛,借着游艇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向上方的走廊,从他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一扇房间是没有门的,且地上全是血迹。
这让两人更加谨慎了起来,几乎是一步一顿的往前挪,随时警惕着空气中传来的一切声响。
砰!
又是一声巨响,把两人吓了一跳,神经紧绷时的刺激总是会比平常时刻来的更猛烈,阿曼达差点就发出了声音。
奥利弗却借着巨响的余波,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了楼梯,上楼梯的第一瞬间,一个翻滚袖箭瞄准正前方,嗖的一声,一发麻醉箭射了出去,但什么都没有命中。
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血迹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战斗。
奥利弗不算是个侦探,但阿曼达毕竟是从联邦调查局的底层爬上去的,她当过特工,对此颇有经验,在走廊查看了一番之后说。
“两个人的血液,第一个人应该是已经死了,因为这里有他的脑浆,可能是一具被拖到这儿来的尸体,第二个有可能是个女人,因为这边的血迹边缘有一根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