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托飞快的走到办公室对面的电话前,对那边说:“科波特,让后续的车队提前20分钟到达。”
电话那头传来科波特略显疑惑的声音,“但我们在回复函件上已经写到……”
“我已经和教授提前打好招呼了。”
“好的,阁下,您的夫人将很快与您见面。”
阿尔贝托叹出一口气,指尖冰凉,胸口发烫。
莱克斯站在距离会客室不远处的走廊上,这个距离并不足以让他听到房间里说了什么,但默克尔的离开让他明白,有些席勒计划之外的事发生了。
莱克斯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直接朝着会客室走了过去,站在门边敲了敲门。
从得到回应中间间隔的十几秒钟可以看出,房间内的人对敲门声感到惊讶。
“请进。”席勒沉声说。
门打开,莱克斯走了进来,这下他真切地看到席勒脸上的惊讶了。
但他并不意外,通常来讲,他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刻出现在这里,而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之前的房间等待宴会开始。
之前莱克斯确实会这么做,因为这是相当稳妥的做法,即使想冒险,也不会离开之前的楼层,因为如果走的太远,有弄乱衣服的风险,而且未经允许在庄园里乱闯,本身就不礼貌。
更何况,莱克斯还经过默克尔提醒知道会客室正在被使用,哪怕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处理正事的时候,也不能沾上听墙角的嫌疑,聪明人都会躲得远远的。
但莱克斯认为自己可以稍稍放大决定当中情绪因素的影响,他可不是那群精神病人,他的情感是正常的,只要他想,完全可以用。
“怎么了?”席勒看着他问道。
莱克斯吐出一口气,垂下眼帘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紧张。”
席勒走过去,伸手关上门之后站在莱克斯的身侧,手臂抚着他的后背带着他往前走。
席勒并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表现得好像这很荒唐,他只是带着莱克斯走过去坐下并说:“酒精会让你更好一点吗?”
莱克斯看到了席勒那边的杯子里的威士忌,他摇了摇头说:“我不能在宴会之前喝烈酒,酒精可能会让我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那么在这待一会儿?”
“和您一起吗?”
“当然。”
席勒坐了下来,始终注视着莱克斯,他刚要张嘴说些什么,默克尔就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并说。
“先生,有意外访客,她在主卧室等您。”
席勒微微皱眉。
莱克斯的耳朵噌的一下就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