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头也不抬地说:“那么接下来我们开始第二讲,心理学的发展史与着名心理学流派……”
布鲁斯想着这下可该留作业了,估计又是写心理学大师的生平和理论,结果布鲁斯出去转了一圈再回来,都已经下课了。
学生们一边往外走一边讨论着今天学习的内容,布鲁斯发现,席勒竟然已经把近代所有着名心理学大师的生平和理论全讲完了。
他叫住了一个学生,问今天有什么作业,结果得知竟然是预习明天的课程。
什么情况?席勒是心疼纸吗?怎么不留书面作业呢?
布鲁斯想不通,但是他很快又接到了詹娜的电话,布鲁斯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詹娜正在那里等他,还抱着心理学的教材。
“教授,今天罗德里格斯教授上课的时候介绍了行为分析学和精神分析学派,我算是知道我们两个的分歧在哪里了。”
“不过有关精神分析学的几个理论我有些不懂的,你能给我讲讲吗?”
布鲁斯满头问号,他说:“我是刑侦学教授,又不是心理学教授,罗德里格斯教授上课讲的内容,你不应该去问他吗?”
“他说他身体不舒服。”詹娜挠了挠头说:“我看他也好像有点没精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布鲁斯立刻想到,席勒身上的诅咒没完全解除,现在一天能活动的时间也就那么几个小时,上课倒是够了,课后答疑可能就费点劲了。
但布鲁斯记得,变温动物在温度合适的情况下,活动时间还是挺正常的,要是一天就只能活动几个小时,那蛇类和蜥蜴早就灭绝了。
水星基地就是完全恒温的,而且要是嫌温度不够,还可以自己调,还有全智能的身份识别系统,可以保证走到哪暖和到哪。
席勒真是因为诅咒才没空答疑?布鲁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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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前的詹娜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布鲁斯也不好说不给讲,反正就是一些理论性的东西,不涉及到真实案例,也没有什么难的。
布鲁斯给詹娜讲了半天,主要是帮她解释精神分析学派大师的一些理论,有一些理论差别较小,确实不易区分,需要结合生平和各类观点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