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来到下午四点，黑头发的金娜娜已经泣不成声。

算是给染金发的金娜娜一个交代，也结束了所有的缘分，张景起身离开餐桌，打算去私人机场，使用货机飞通古斯河流域。

没想到他刚离开咖啡馆，还没走出几步，有人从身后拉住他的衣角，一副不肯松手模样。

回头看向眼睛明亮的金娜娜，张景安慰道，“你康复了，可以去任何地方，不用一定留在叶堡。”

“你去哪？”

不待张景回答。

黑头发的金娜娜又道，“我就去哪。”

“你不用跟着我，”张景有自己的坚持，“把手松开。”

“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让我一定要跟着你，无论如何不能松手。”

闻言，张景表情呆滞一下，是原来的金娜娜吗？

不管如何，张景动作轻缓，却有力量，将眼前假的金娜娜推开，强迫她放开抓住的衣角。

转身坐进一辆出租车。

目送出租车慢慢离开，更多点点滴滴画面在金娜娃脑海里绽开，她渐渐知道了自己是谁。

看着越来越远的出租车，金娜娜再也不能保持冷静，沿着水泥路开始追，一边跑一边哭一边喊着某个人的名字。

张景不知道健康药剂唤醒了黑头发金娜娜基因深层里的部分记忆。

还是出租车司机提醒他看后视镜。

下车。

张景在原地等，等来形象狼狈的金娜娜，两人面对面相视。

“你说过，”金娜娜看着张景的眼睛质问，“只要我不离开你，你就不会离开我。”

张景心里一惊，他确实说过这句话，但当时是在床上，只有他和染金发的金娜娜知道，别人不可能知道。

“你说话不算话，”黑头发的金娜娜很气愤，“你现在居然要抛弃我，你还我清白！”

张景：“...”

张景：“...”

很明显，两个人的记忆混乱了，融合了，黑头发以为自己是金头发。

健康药剂的作用吗？

这里的问题是，黑头发金娜娜是克隆出来的，没有谈过恋爱，她的清白....应该还在，不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