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故事于马二虎子来讲,实在有些复杂,他压根就没有听出好来。
“啥是情人?”而这时在旁边已经听出妙处的钱串儿就问。
“情人就是——”钱串儿的问题让始作俑者陈翰文很难回答,想了片刻之后,他才说道,“情人就是一个女人自己老公以外的又好了的那个男人。”
陈汉文把情人解释得很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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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啥程度?上床没?”钱串儿追问。
就钱串儿这一个追问,直接就把陈翰文说的脸红了起来,而这时也在默默收拾自己东西的冷小稚和李雅娟也都有了脸上发烧的感觉。
“咳咳。”陈翰文假咳了一声终是答道,“应当是上床了。”
“艹,还情人?你就说是姘头得了呗,那不就是一个老娘们自己有了老爷们,然后又和别的老爷们好了,咱们家的话讲不就是搞破鞋吗?”钱串儿给出了最实质性的答案。
钱串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情人是啥意思?用自己的通俗去解释秀才们的假惺惺与装腔作势,这正是商震手底下这些老兵对待楚天陈翰文他们的一贯作风。
就钱串儿这句话,直接就让陈翰文闹了个大红脸,然后旁边的人就都闷吃闷吃的笑,可是又顾及到了冷小稚和李雅娟在现场,那憋的就是有一个痛苦。
“钱串儿,你胡说啥呢?”李雅娟羞红着嗔道。
李雅娟说着话还扫了屋子里人一眼,这时他注意到这个屋子里,有三个人没笑,他们是商震、冷小稚和楚天。
而这三个人虽然没有笑,可是在表情上却又各有不同。
商震一如既往的平淡,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楚天的脸红了,却是又瞥了一眼冷小稚。
冷小稚则是将刚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一只钢笔又塞了回去。
有一种叫尴尬的气氛在这间农舍里蔓延。
其实他们所有人都明白,现在商震楚天冷小稚这三个人有些尴尬。
目前看上去冷小稚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