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李学武把白色的衬衫领子整理好,又帮着把灰色的夹克衫穿上,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李学武在门口的镜子处照了照,还特么挺帅。
这一身儿衣服以前可没有,他敢保证,以前这边的衣柜里也是没有的。
不用问,毛衣都送了,这身衣服差啥啊。
李学武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裤子,一看就是跟张松英穿的那条一个手艺的。
把两条大长腿衬托的很长,夹克衫里的撞色毛衣也显得年轻了,有朝气了。
以前李学武的衣服老气的多,现在看着才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呢。
张松英见着李学武在这照着镜子仔细看了,就知道他是满意的。
李学武满意,她就满足了。
这会儿把柜子里以前放的皮鞋拿出来放在了李学武的脚边。
“我帮你……”
“我自己来”
李学武拉了一把张松英,没有说“不用”两个字,而是扶稳她以后用鞋拔子穿了。
“家里人没事儿吧?”
本就欣喜李学武刚才的动作呢,这会儿见着李学武问自己家人,便笑着拿了木梳帮着李学武梳了梳头发。
“没事儿,我们家房子新建的”
“那就好,多注意一下”
李学武由着张松英给自己梳了一个现在最流行的雷劈发型。
在出门前看着还没穿衣服的张松英问道:“不一起下去吗?”
“我收拾一下屋子”
张松英脸色微红地说道:“您先忙吧”。
李学武笑了笑,说道:“不用这么客气,礼物还喜欢吗?”
“喜欢~”
张松英这次才算是跟李学武有了接触,以前好像雾里看花一般。
“喜欢就好”
李学武看了看手上的时间说道:“今天是周六,不能耽误了秘书和司机的下班时间,你也早点儿下班”。
“好”
张松英笑眼如花地送了李学武出门,随后快速地把门关了上来,背靠在门上欣喜地挥了挥小拳头。
怎么有人这么会说话呀!
对自己这样好,就连要离开的话都说的这么好!
对司机和秘书都这么好的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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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武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沙器之正等在大厅。
“处长”
沙器之走过来跟李学武打了声招呼,说道:“行李已经放在后备厢了”。
“好”
李学武点点头,正要往出走,却是瞧见秦淮茹领着小当从服务部走了出来。
这会儿小当的手里正拿着糖,显然是从服务部买的。
“怎么回去啊?”
“啊,我骑车子”
秦淮茹看着李学武换了衣服,脸也洗了,头发也整齐了,就知道他搓澡了。
“小当跟我坐车回去吧”
李学武看了看小当脑门上的纱布,道:“伤口不能见风的,明天再来给她带帽子”。
“知道了,来的时候也带着帽子呢”
秦淮茹笑着拉了拉闺女的小手,问道:“跟武叔坐车回去好不好?”
“好,我想坐汽车”
小当并不怕李学武,越是小的孩子越不怕。
因为孩子纯真的眼睛里最是能分的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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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路上给你卖了!”
李学武笑着走出大厅,拉开车车门子示意秦淮茹把孩子送上车。
秦淮茹则是笑着把闺女放在了后座上,随后退了回去。
李学武关上车门子,从另外一个方向上了车,由着小当笑着跟母亲招手,车缓缓启动,往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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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姐以前跟李学武抱怨过的,每次休假的时候他都忙。
确实忙,越到周六日他越忙。
可能这就是场面人的无奈吧。
回到家让小当自己跑回家了,自己这是带着韩建昆和沙器之把几箱子行李装上了威利斯。
今晚约了顾宁,顺道正好把这些行李给周亚梅带过去。
这会儿西院儿正热闹着,老彪子笑着带帕孜勒过来帮忙。
“得着啥了,乐成这德行?”
“说今天的事儿呢”
老彪子笑嘻嘻地跟着李学武说道:“今天我们不是去救援了嘛,有认识帕孜勒的,等下午我带他去办户籍手续,谁都让着他”。
“是嘛!”
李学武笑着拍了拍帕孜勒的胳膊,道:“做好事儿的感觉怎么样?”
“嘿嘿,真好!”
“哈哈哈哈!”
可能是大难不死后的畅快,这会儿街坊邻居们都变的豁达了起来。
李学武送了沙器之和韩建昆上车离开,便笑着跟老彪子几人逗了几句。
这会儿西院二十几个人站着说笑,整理着昨晚踩踏出来的凌乱,却是别有一番团结的乐趣。
李学武跟他们说了几句便回院里了。
先是跟于丽说了几句,又往家里去了。
许是吓着了,老太太说李姝中午就开始发高烧,还是老彪子回家来知道了,开车把李顺接回来看的。
李学武进屋这会儿李姝正睡着,也没敢大声说话。
轻声安慰了母亲和老太太几句,又轻轻在闺女的小手上亲了亲。
等出了屋门,这才跟送出来的母亲说道:“妈,我去看看干妈,昨晚他们两口子都在单位值班来着”。
“去吧”
刘茵看着儿子状态还好,便应了,顺嘴叮嘱道:“早点回来”。
“妈,可能得晚点儿”
李学武笑着说道:“吃完饭又约了顾宁在新房子那边见面”。
“可不准胡来!”
刘茵被儿子吓了一跳,还以为要做这么坏事呢,拍了他一下。
李学武则是笑着回道:“您想哪儿去了,还有别人在那边呢,就是见个面”。
“那还行,可得注意点儿啊,早点儿回来”
刘茵看着儿子说道:“小宁是乖孩子,可不能伤害人家”。
“您儿子就是大灰狼?”
李学武笑着躲了母亲的打,嬉笑着出了门。
刘茵看了儿子的背影一眼,眨么眨么眼睛。
这套衣服什么时候置办的?怎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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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她没见过,李学武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呢。
等跟母亲说好,李学武便来到西院儿着了车,跟给自己开大门的葛林笑了一下便出了门。
在路上先把后面的箱子换成了一挂羊肉和一个袋子。
等到了干妈家门口,却是瞧见干爸郑树森正在开大门的锁。
“爸,您才回来啊?”
“学武啊!”
郑树森转回身却是瞧见干儿子从车上跳了下来。
“你妈说你要来,去买菜了”
“我妈心疼我”
李学武笑嘻嘻地从后车厢将冻羊肉和袋子拎了下来。
郑树森见着李学武手里拎着的东西便无奈地笑了。
还真如老伴儿所说,这孩子每次来非得带点儿东西来。
李学武拎着东西跟着郑树森进了大门。
“咱们吃锅子吧”
李学武将手里的袋子递给郑树森,说道:“给我妈带的,可没您的份儿啊!”
“这小子!”
郑树森见着李学武笑呵呵地拎着羊肉去了厨房,便也笑着拎了袋子先进了屋。
袋子里的东西不轻不重,干儿子都说了不是给自己的,便也没看,顺手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是往里屋换衣服去了。
李学武放好了羊肉也跟着回了屋,将自己的夹克衫脱了,只穿了毛衣。
“爸,您生火烧炭啊!”
李学武站在门边对着里屋喊道:“我去切羊肉,等我妈回来洗点儿菜咱们就吃饭”。
“知道了”
郑树森在里屋应了一句,这会儿换了家里的衣服也走了出来。
干妈家的厨房就是厢房,地方不小,跟库房正合在一起使用。
摘了墙上挂着的围裙扎了,伸手从架子上拿了一把大菜刀,拎了那挂羊肉劈下一块儿便开始切小麻将块儿。
要说李学武懒,他在家是一个手指头都不摸厨房。
不是在倒座房吃现成的,就是在后院吃于丽给做的鸡汤。
你想啊,穿衣服都有女人伺候着,吃饭还能伸了手!
可要说他不会吧,可你现在看他切羊肉也行着呢。
郑树森开了厨房的门,看了看李学武的刀工,笑道:“还成啊!”
“感情儿!”
李学武笑着回道:“不过爸您别指望我太多啊,我也就会切个菜,上勺我是不行的,汤料还得看我妈”。
“哈哈,咱爷俩儿一样儿!”
“哈哈哈!”
其实这羊肉锅子很好做,好羊肉真不用底料。
在吃这方面,四九城的男人都长嘴了,没长手。
郑树森把家里的红铜火锅找出来,用清水刷了个干净。
又应着李学武的要求泡了木耳和粉条,这才引了厨房的炉子,准备烧炭。
烧炭得是用木头,不是煤炭。
这会儿把炉子引着了得轰一会儿,然后再放小孩儿手腕粗细的木头才行。
有的讲究人家以前用烧好的炭,无烟的,银色的炭。
卖炭翁就是干这个的。
不过现在少见了,吃火锅的馆子里还烧炭,但没有卖的。
这就是气氛,火锅火锅,红红火火嘛。
李学武将切好的羊肉块儿直接码在了盘子了,一层又一层的,也没有在馆子吃的那回那么讲究儿。
而且也不是涮的片儿,是炖锅子的那种块儿。
这边刚收拾完,干妈进屋了。
“学武怎么来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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