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她是我生的,我让她活着她才能活着,我让她死她就得去死。
她的命是我给的,她就得听我的。”
状若疯癫,这话一出,不光是几个公安,那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这是个傻子吧?
就是走廊里的另外的家长都不自觉的后退,希望离她远点。
别的不说,虽然男女平等的政策普及的一般,但是杀人偿命的道理,这可是打古时候就有的,虽然偏远的山区农村,刚生下来的女孩子不想要的,有送到山上,或者扔掉,甚至也真的有掐死,或者溺死的,但是这人居然能光明正大的说出这话来,也真是不容易。
虽然他们也重男轻女,对闺女也不好,但是也就是磋磨磋磨,可真没有人想着要命的。
当即就有人半带讽刺的问道,
“这人,你是地主婆吗?地主婆都没有你这么霸道吧?”
也有人跟着附和,
“可不是吗?别说地主婆了,就是资本家也没有这么熊人的啊?”
他们能这么快就过来,那离公社都不太远,甚至都没有刘家屯那么偏僻,这公社上的消息,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这是啥时候?
一句话就能要人命,一句话就能家破人亡的时候,这地主婆,资本家,这可都是禁忌中的禁忌,谁敢应?
两口子吓的腿都软了,连连解释。
不远处的程远山叹气,农村的常态,就算勉强让他们把人带回去了,不输欧会不会传出去,就是他们自家人都不拿她们当人看,再次发生悲剧,是早晚的事。
可惜,他们也只能管这些,能警告,能教育,人家家里的事,他们还真的就没法管太多,希望这个事能让他们收敛一阵吧。
简单出来时,人刚被推进手术室,她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心里千思百转。
“想什么呢?”
凌卫东帮着把人抬上去,拍打着身上的棉袄,看她默不作声,以为屋里有事呢。
“收拾好了?我去看看车,咱们一会儿就走。”
简单可有可无的点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