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祥愣了一下,然后就想到什么,
“啊,我说呢?秋天秋收那会,有一回老爷子领着柳钢跟那家人吵吵啥呢,也就是老爷子吧,换一个人,不管这人是不是,这麻烦都没个完。
我跟你说,那是头一回啊,我看着老爷子那么生气,当场就给那家怼回去了,一直到现在,看见他们俩,都是绕路走,胆子都吓破了。”
刘卫民想了想,也品出来了,估计就是同一个人。
“哎,老刘,这个,什么大柱子,他老妈,现在咋样了?”
刘卫民直摆手,
“没了苦力,还能咋样,干活呗。
秋收,上山,哪个都没落后,跟的挺好的。
只要她不再送出去,这个冬天是不成问题的。”
柳家祥眼珠子转着,凑近了点,
“老刘啊,那个啥,别说我不仁义啊。
我觉得吧,咱俩说这俩人,也跟就没啥关系,是吧?”
刘卫民回头看了看他,半晌端起碗喝了口粥,才开口,
“谁说他俩有关系了?明明就是两个村的人,干啥给往一起扯?”
刘卫民又不傻,这会二奶奶过的好好的,自己养活自己,干的还挺有激情的,若是真让大柱子回来,她可真说不准又会恢复到之前的样子,那可真是,大柱子就得更苦了。
这样各自安好不是挺好的?
况且,谁又能确定他们俩就是同一个人呢?
“哎哎,对,你说得对,老刘,明智明智!”
刘卫民哼了一声,把碗里的粥一饮而尽,又夹了咸菜放在手里的小半个干粮中间,准备下桌了。
柳家祥也放下了筷子,揉着肚子,这说着话,一放松,就吃多了,那小框里的干粮都少了一大半,
“咳,老刘啊,我可没带粮食,蹭了一顿饱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