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那地主老财也没有这么霸道啊?”
“可不是,你说身边有个这样的危险分子,这以后我都不敢出门了,这你说,咱也不知道人家心情好不好的,说不得就得得罪了。”
“你说咱们这工人阶级咋能出个这心思歹毒的呢?”
接着就更歪楼了,
“咱们是工人阶级,都纯朴的很,人家就说不准了,”
“哎呀,还真有可能,那以前每次来,说是看简单,每次都是空手来,大包小包的走,”
“谁家走亲戚也不能这么搜刮啊,简单那屋子昨天我看了一眼,原来那些好东西,都没了。”
“你们记不记得昨天,简丫头好好的出去的,结果今天出来的时候就满脑袋都是血,昨天好像也是他们来找过简单。”
“你这么一说,好像我也看见了。”
第一句杀人犯说出来,王红梅就呆住了。
这名声一出去,她儿子坐牢都是轻的,弄不好就得去农场改造,还说什么媳妇?
厂区和家属楼都在一片,这一会功夫,陈厂长就过来了。
简单一句话没说,热心的婶子大娘就把事情叭叭叭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陈红军沉着脸,看向楼梯上的王红梅,
“王红梅,是这么回事吗?”
王红梅回过神来自然是赶紧否认,但是架不住现场自认为明白的人多,你一句我一句就给林建设定了罪,很快,公安过来就直接带走了,简单也被送去了医院。
头上的外伤和脖子上的指印不作假,陈红军离开的时候也是阴沉着脸,丢人,真丢人,他领导的钢铁厂工人居然做出这种事,对象还是一个刚刚失去父母的小姑娘,烈士遗孤。
不说这烈士遗孤的身份,就是冲着两个老爷子当年的贡献,他们也应该护住的,惭愧啊。
病房里,人都走了后,简单赶紧偷摸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这才吐了口气,这一天,来了就跟打仗似的,啊,不对,是真打仗了。
又病又累,吃了药,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