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莫名的鼻子一酸,听出了几分凄凉,和孤寂,
“妈,你们不是......”
“嗨!”
老太太倒是看得开,
“我们这么大岁数,啥都懂。
我们俩都是粗人,小时候乱啊,爹娘早早的就没有了,跟着难民到处走,跟个乞丐似的,有时候跟野狗抢吃的。
后来打仗了,知道队伍上有饭吃,就去了。
后来,就跟着队伍走南闯北的,也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就没了,也就是建国之后,这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那时候实在是乱啊,哪敢有啥想法啊?就想着要留个香火就满意了。
这一步步的,就生了他们哥几个,中间还有两个姑娘,是一对双胞胎,”
老太太语气里带着惆怅和怀念,
“他们都不知道,那会儿啊,老大还小,跟着我们东躲西藏的,条件不好啊,我也没有奶,正好赶上敌人大扫荡,那两个孩子,才出生几天,就那么硬生生的被饿死了。”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说起来老太太也都是酸涩,
“这些年,我是提也不敢提,那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咋能不心疼,一想起来,我这心啊!”
简单静静的听着,这些事,估计秦清淮也是不知道的。
这个年代,这样的老人,是最苦的,前半辈子吃苦,后半辈子算是过上了好日子,但是心里的苦,又有谁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