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时候都过去两三年了,彭家势大,兄弟几个也都没找到什么得用的证据,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秦清淮紧握着拳头,有些懊恼,有些后怕,要不是媳妇儿说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他很有可能只是教训那个彭山一顿,让他不敢再惦记杨老爷子,但是却并没有想做更多的。
真的,就差一丁点儿,就放过了这个畜生。
“知道是彭家的哪个畜生吗?是那个彭山吗?”
秦义苦涩,
“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这几年,四哥暗中套了彭家不少人的麻袋,却并没有要任何一个性命。
四哥说他们再作恶多端,也总有受到惩罚的时候,他不是执法的人,没有权利审判和行刑,所以他每次都恨不得给他们一刀,但是每次都是揍一顿出气。”
“四哥啊!”
秦清淮轻叹,越发心疼自己这个发小,
“杨爷爷杨奶奶那儿,”
“他们最喜欢的孩子就是景昭,看不到,也没耽搁他们还是一样的惦记,总是念叨着,也幸好杨家人心齐,团结,上下一心,不然还真就瞒不住。”
知道了这个事,秦清淮的心情一直低落着,中途有几波人推门,有想进来蹭座的,查票的列车员,走错门的,最后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不过一进来就对上秦清淮通红的眼睛,和要杀人的目光,再加上全身一点都没收着的杀气,直把人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最后简单看不下去了,从上铺下来坐在他身边,拿了一本书静静的陪着。
秦义悄悄的松了口气,
“嫂子,你陪淮哥坐着,我去打水。”
说完,拎着热水瓶逃也似的出了车厢,站在门口狠狠的吐出一口气,一边摩挲着胳膊,总感觉淮哥一生气,周围的空气温度都降下来了,他这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妈呀,多少年没见到淮哥这么生气了?
这彭家,还真是,自找死路,惹了淮哥,就是死刑,死前也得剥层皮下来。”
车厢门一关,简单也把手里的书合上放到一边,轻轻的把手覆在紧握的拳头上,轻轻的一根一根掰开手指,又拿了湿巾,把手心的血迹擦干净,然后紧紧的握住,
“难受了?”
秦清淮身躯一震,嗓音嘶哑,
“我不知道,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明明那时候我还在京城的,他,四哥,四哥明明可以来找我的,我也见过他,可是,他什么也不说。
小主,
昨天,昨天咱们见面,他也什么都不说,要不是那个,姓彭的正好去找事,他肯定也不会跟我说,我们走的时候,他还跟我说,这事让我不要掺和,就怕再影响到我们。”
简单不时的应和,
“嗯,”
“对对对,就是,”
“四哥还真是个合格的兄长,”
“要不,我们下一站下车回京城,偷偷的去给彭家加点料?”
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秦清淮也清醒不少,闻言嘴角上扬了一下,
“别闹,他们这会儿应该都已经被管控起来了,加什么料?他们可不值当冒险的。
哎,我也是一时间气急了,设身处地想想,我倒是也能理解四哥的心情,只是,我心里这个难受,说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是,四哥最难的时候,我却是丝毫都不知道。
要不是你对那些东西感兴趣,想拿这点给彭家一个教训,他们的心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景昭那个小丫头,”
秦清淮嗓子发堵,
“那个小丫头,是四哥最小的妹妹,比我们小了不少,自小就爱跟在四哥屁股后面跑,是个爱说爱笑的,性格好,又很乖巧,会哄人,杨家爷爷奶奶简直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的,杨家各房的叔婶兄弟姐妹也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