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了吗,想找杨爷爷多订点带回去,我下次回来还不定啥时候,这毕竟也是个京城特产,回去送人或者自己吃,这不都行么?”
杨鹤也收了笑,
“你说说你,跑出去那么远,离我们几个都这么远,想见一面还难了呢。”
说完他起身找人吩咐了几句,又回来坐下,
“说说你吧,不是去年秋天才过去的吗?
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也不说告诉我们一声,弟妹是哪里人?”
也不怪他往阴谋的方向想,实在是秦清淮这人,自小到大,就没有跟异性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不跟小姑娘玩,离女同学远远的。
就是进了部队以后,也都是跟那些汉子混在一起,什么文工团,什么谁谁谁家的小姐,他通通都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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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简单,长的是挺漂亮,但是他们这种家庭,漂亮的女孩子见得少吗?也没见他见过一个,怎么就这个这么特别,直接把他拿下了?
“她也是京城人,不过在东北那边下乡当知青,我是,呵呵一见钟情。”
杨鹤呆住,
“不是,你,你啥时候成了见色起意的人了?”
简单轻笑,
“四哥这是夸我长得好呢。”
“哈哈,这是实话,弟妹的长相确实是让人惊艳的。”
服务员送上来几碟子点心瓜子,和一杯牛奶,杨鹤往简单那边推了推,
“闲着也是闲着,边吃边说,这玩意儿不占肚子。”
简单眼睛亮了亮,这人还挺细心呢,
“谢谢四哥。”
秦清淮简单的跟她说了说跟简单相识的过程,杨鹤一惊一乍的,不时的看看简单,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老大,你确定你没糊涂?
弟妹这,娇娇软软的一个小姑娘,你要说她娇气,我还能更相信一些。”
秦清淮就知道会是这个反应,只幽幽的来了一句,
“四哥,人不可貌相啊!”
几个人正说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杨鹤顿时就沉下脸。
“怎么了?有人闹事?”
“估计又是彭山那小子,他一直就惦记着爷爷的手艺,最近更是老是来找茬,他投靠了个革委会的一个副主任,趾高气扬的,可是,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咋的,这还把四哥难住了?”
“去去去,别埋汰我,我出去就是去找他的证据了,不过这证据交上去也要找个合适的机会,那个副主任,这些年中饱私囊了不少好东西,也害了不少人,不过滑不溜丢的,很少亲自出手,这证据还是在外地找到的,就差个物证。
他家我都去过三次,但是,”
杨鹤苦笑,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是啊,但是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
秦清淮莫名的就想到了某人捐赠的觉宝藏,
“媳妇儿,你有什么主意?”
简单手上扒瓜子的动作一顿,
“问我啊?你们都是有原则的人,反正要是我,我是比较随意的。
好东西不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是放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
他总不能一直那么干净,最笨的法子就是跟呗,这么贪的人,能坚持几天,就规规矩矩的上班下班,什么也不干?”
杨鹤露出一丝无奈,
“你以为我没想到吗?我自己还亲自跟了几天,但是他除了自己家里,就是一个朋友家里,那个朋友瘫在床上,他隔三差五的就去看望,基本也不去其他的地方。
怎么看都是正常的。”
“什么朋友,隔三差五的就去?瘫痪的那位,是不是还有个漂亮的媳妇儿啊?”
杨鹤一愣,
“有是有,跟他认识多年的,我也见过,他见面就叫嫂子的,有什么问题?”
简单看了眼两个男人,都是直肠子啊,对女人实在是太不了解了。
“那你说,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能有什么问题?
当然,我也只是猜测,并不是恶意中伤谁,毕竟如果不是过命的交情,就是亲兄弟也不一定能这么尽心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