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刘海中将茶缸摔在桌子上,脸上浮现怒色,宽大的脸庞一阵抖动。
“无法无天!”
“这是败坏我们大院的名誉,岂有此理!”
桌前,许大茂赶忙开口,“可不是嘛,我这一听了,也是火冒三丈啊。”
“你看看,这么多年了,咱们院子都是街道里的文明大院。”
“可这杨小涛这两年搞得,您瞧瞧,哪有把咱们大院放心上?整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许大茂捏着花生米,一粒一粒的丢进嘴里,嘎嘣咬着,歪着嘴说个不停。
“二大爷,依我看啊,咱们这个院里,也就靠您管事了!”
刘海中陡然听了却是心头惊喜,自从被许大茂怼了一句有当官的瘾没当官的命,心里头就插着一根刺,对许大茂也没多大待见。
要不是今晚上许大茂拎着酒菜过来,他都懒得开门让他进来。
不过,现在听了许大茂这么说,心里头也畅快许多。
许大茂见此,心里鄙夷,嘴上却是不停。
“您看这院里三位大爷,一大爷年老昏聩,一颗心都扑在贾家和傻柱身上,屁股都歪到了南天门了。”
“再看三大爷,这什么人啊,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还有心思在大院上?”
“要我说啊,也就您有能力管好大院。”
“以后这有什么事,还得指望您才行。”
许大茂灌着迷魂汤,刘海中满心舒畅,“大茂啊,还是你看的清楚。”
“不是我说,我对咱们大院的关心那是有目共睹啊。多少回开大会,不都是我主持的?”
“哪次不是我努力维持院里的安稳,让大家舒服过日子?就这,大院里的人还说我耍官威。没有我镇着,那些刺头还不得翻了天?”
刘海中越说越来劲,大有挥斥方遒的感觉,就连二大妈在一旁也是听得自在,满脸荣光。
刘光齐则是在一旁吃着花生米,默不作声。
至于刘光天早就领着刘光福跑出去了,这种场合他们没资格上桌。
“对啊,我就说嘛,院里的事还得您这个二大爷做主。”
许大茂赞美一声,连忙拿起酒盅,俩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二大爷,今个杨小涛这事,您可得管管。”
“院里养狗,这不是埋汰人嚒,这要是传到厂领导耳朵里,对咱们院有了不好印象,您这仕途还不得猴年马月?”
刘海中最关心的就是当官,听到许大茂这样说,急得差点跳起来。
“大茂说的对。你可得使劲管管。”
二大妈在一旁助攻。
刘光齐却是摇头,“杨小涛可不敢管!”
刘海中一晃荡,想起杨小涛的作为,心里激动顿时冷了三分。
这家伙可比傻柱还难缠。
许大茂见刘海中这番模样,心里鄙视,却不能让他把这口气泄了。
“二大爷,您要是不管,那今后有什么升官的事,可就靠边了啊!”
刘海中想了又想,做官和杨小涛两者之间比了又比,最后还是没下决心。
“这个,这个还是要从长计议!”
“嗯,从长计议!”
许大茂无语,感情说了半天没啥用呗,白白浪费这顿酒菜。
俩人没了说话的心思,许大茂喝完酒起身往回走。
刘海中也觉得没了面子,上床睡觉。
回到家里,许大茂看到娄晓娥正准备吃饭,也没犹豫坐下就吃。
“干嘛去了?”
娄晓娥自是清楚许大茂找隔壁刘海中,只是说什么事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