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洋从聚义堂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他和丕卿两个人都没有吃午饭。
结拜仪式上大摆宴席,热闹非凡。
大哥司海和二哥熊天华忙着招呼各路来宾,像极了新婚之夜频频敬酒的新娘子,两个哥哥忙的热火朝天,却是一直不见三弟的身影,就如同这婚宴敬酒没了新郎般微妙。
对此,也有不少来宾询问这结拜的老三去了哪,为何不来露个面。
而司海和熊天华的说辞如出一辙。
三弟在忙大事,改日一定把酒补上。
射击俱乐部太大了,据说当时修建的是参考的故宫的修订版图纸,其整个规模下来有多么宏伟就可想而知了。
司海除了这个俱乐部外,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生意。
比如地产、农用机械以及化肥等等,吃的都是一些当代趋势的红利,而他做的每一桩生意,也都刚好踩在了风口浪尖上,着实是狠狠赚了一笔。
有人分析说,司海这个人太聪明了,资本实力更是雄厚,是什么事情火就干什么事情,干什么事情,什么事情就能赚到钱。
为此,有人提反对意见。
“依我看,他司海不是什么火干什么,而是他干什么事情,什么事情就快要火起来了。”
酒宴的角落里,两个穿着富贵,戴着明晃晃金表的男人,一边对饮着茅台酒,一边聊着对今天主人翁的看法和分析。
“这话怎么说?”
另一人好奇。
其中一个男人微微一笑,解释道:“这自古以来,经商经商,经的其实不是商,而是人脉和信息。”
“你看司海坐拥那么多产业和豪宅,唯独在这射击俱乐部投资的资金和精力最多,你知道为什么吗?”
另一人不解,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