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不严重吗?你们就是在耍流氓。”桂花娘气得从炕上蹦了下来。
“咱不说这些用不着的,你就说究竟想干啥行不?咱们都节省点时间,我家还有客呢。”陈三两说道。
“你……,反正你说过铁柱是你们生产队的骨干社员。那你们现在骗了我们,彩礼你们就得多给点才行,最少也得再补上一百块钱。”桂花娘说道。
“我跟你们讲,我家闺女吃了亏。这个事可不能就这么地了,你问问他都干了啥对不起我们家桂花的事。”
这么一说,大家就都听明白了,合着就是想多要彩礼。而且铁柱同志呢,好像还被人给抓着了把柄。
“诶?你这个同志这么说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
还没等陈三两开口,边上的黄凤娇抱起了肩膀。
“你是干啥的?”桂花娘虎视眈眈的问道。
“你管我干啥的?遇事不平就得有人踩。”黄凤娇说道。
“凭啥就这么欺负人啊?扯那些用不着的干啥啊?你想多要彩礼就不能直说?非得过来作一通,到时候把他们俩给作散喽?有这样当娘的吗?”
“你还好意思了呢,口口声声说着为闺女好,竟干操蛋的事。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你不瞅瞅你闺女都多憋屈啊。非得把他们俩别黄喽,你好受啊?”
“我还就告诉你了,铁柱今天黄,我就把我县里当工人的好姐妹介绍给铁柱。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好的大小伙子,还找不着好媳妇了?”
“你……”
“你别跟我扯那些用不着的,啥叫耍流氓啊?你还懂法了呢。我爸就是县局治安股的股长,我都不敢说我懂法,你就懂了?”
一听黄凤娇把这个身份摆出来,再配着她这一头大波浪卷,一下子就给桂花娘干没电了。
摸不清啊,这闺女说话太豪横了,瞅着还真不是一般人。
陈三两的心里底实了,带着丫头过来还真就对了。
“还有啊,那铁柱子是骨干社员,我们生产队的事还都得跟你汇报是咋地?”李青梅也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