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个家算是不能待了。
来到易中海家,阎埠贵听到动静也来了,一大妈自觉的去厨房拍黄瓜,炒花生米给这老三位下酒。
易中海从床底下摸出一瓶上了年份的汾酒,给刘海中和阎埠贵满上,然后正色道:“老刘,咱现在是有钱,之前那段日子也过去了,可是这不代表你就能想糊涂心思了,你明白吧?”
刘海中欲哭无泪,解释道:“我真没想啥糊涂心思,你们别听我家那口子胡说八道。”
“嘿,老刘你就别装了。”阎埠贵也知道刚刚刘家发生了什么,摆摆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没啥糊涂心思就怪了,二大妈不可能胡说八道故意跟你闹吧?不过老刘啊,有些事儿心里想想也就得了,现在毕竟不是民国,不给娶小。你也不能真和二大妈离了娶个岁数小的,你要真敢,咱院儿说不得还真容不下你了!”
“哎呦,我真没想找个小的,是这么一回事……”
刘海中急得猛的一拍大腿,把刚刚家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最后说的话重复给相爱一生的好哥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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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回事啊。”
易中海和阎埠贵恍然大悟。
“嗯,就这么个情况。”刘海中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家那口子让我给光齐让路,要是光齐真能升上去,那我让也就让了,让的心甘情愿。
可是经过他那一番分析,我也回过味来了,光齐就算再能干,这辈子也就止步挺急,再往上也就退休能得个服不待遇吧。
这不是我让不让路的事儿。
等咱九五集团真成立了,我就算不当副董事长有些事情组织上也跟明镜似的。
那你们说我还让啥让?
还不如让他停薪留职干自己的事业,说不定以后还能当个代表啥的,不比挺急干部强?”
“也是啊。”易中海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让光齐办理停薪留职吧。毕竟一直让他和晓娥这么分隔两地也不是个事儿呀!之前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但如今情况不同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
“的确不能一直两地分居啊!这长期分开着,感情难免会受到影响。”阎埠贵一边感慨着,一边端起面前的酒杯,分别与身旁的两人轻轻一碰。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酒杯送到嘴边,微微仰头,轻抿了一小口酒。
只听他嘴里发出“嘶——”的一声,随后还砸吧砸吧嘴巴,似乎正在细细品味那酒中的滋味。
过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老何媳妇这次也跟着去港港,小吕说上次去港港看老何俩人之间明显生疏不少,聊天都聊不到一块去,后来小吕给老何一顿揍,才让老何记起媳妇的爱。”
说到此处,他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刘海中,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我家于丽有次无意间提起,说香港那边有个大老板似乎对晓娥颇有好感,时常送花送礼,企图人财两得。
但晓娥始终态度坚决,冷脸相对。
老刘啊,你说要是再有此类情况发生,光齐是否应该挺身而出,为晓娥挡下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也免得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误以为晓娥目前单身,从而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糊涂的念头。”
“还有这事儿?”
听阎埠贵这么说,刘海中坐不住了,仰头干了杯里的酒站起来就往外走,“等会再喝,我让光齐明天就办停薪留职。”
回到家里,刘海中先是对坐在椅子上抹眼泪的二大妈怒哼一声,然后对在一旁安慰的刘光齐道:“你别听你妈的,明天一早你就去办停薪留职,你知道不知道,港港那边有个大老板……”
待刘海中说完,二大妈也不哭了,站起来掐着腰恶狠狠地道:“光齐,你听你爸的,明早就去办停薪留职,这次跟着晓娥一块去,往后谁要是再敢送花送礼物你就给他送花圈送骨灰盒,敲锣打鼓的送,敢打咱老刘家媳妇的主意,反了他还!
“嗯,你妈说的对!”
只见那刘海中双手负于身后,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张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眯起眼睛,冷冷地说道:“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毕竟你没在晓娥身边,别人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
倘若你这次过去之后,还有人不死心送东西给你媳妇,那你就按你妈说的办,然后你直接带人去去对方公司揍他,揍完了让他公开道歉!登报道歉!
要是对方不道歉,呵,你直接联系小刘,让他安排人去对方家里杀条狗或者给他枕头旁放颗子弹,我就不信对方不认怂!
光齐你记得,咱不惹事,不代表咱怕事,总之一句话,别人敬咱们一尺,咱们还他一丈!但要是有人敢挑衅咱们,咱们也绝不能退缩!否则没人会看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