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怕疾病传播,还要起带头作用。
现在疾病过去,啥都不用怕了。
小主,
邢如意说声:“好!”抬手将女人揽入怀中。
桂花被她压在身下。
他发现桂花一如既往的雪白,一如既往的柔软。
一如既往的激情,一如既往的好看。
身体还是那么凹凸有致,五官还是那么俊美无瑕,小腰还是那么纤细光滑。
拥抱没几下,他就按耐不住。
土炕咯吱起来,炕席被磨得呲呲啦啦响。
桂花同样按耐不住,嘴巴里发出幸福的呢喃跟呼嚎。
寂静了大半年的疙瘩岭夜晚,终于传来女人的喊炕声。
邢如意跟桂花一带头,其他村民也不甘示弱。
很快,赵豆子跟豆苗呼喊起来。
小周跟春桃呼喊起来。
李二壮跟小梅呼喊起来。
后来者纷纷跟上,疙瘩岭的夜空变得十分喧闹。
“嗯嗯嗯……。”
“啊啊啊……。”
“咿咿咿……。”
“呀呀呀……。”
声音从大山这头传到那头,山里的野狼都受到感染,跟着山民们一起嚎叫。
只有一个人不高兴。
就是素芹。
素芹的男人大春死了,没等到邢如意的解药。
听着其他人喊炕,素芹的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
没了男人,以后日子咋过?
白白的身子只能浪费在炕单上。
不甘心啊!
女人干脆不睡了,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门,再次来到邢如意家。
走进门时,邢如意跟桂花还在那边屋里呼喊。
声音很大,震耳欲聋。
两口子也不怕把嗓子喊劈了。
素芹没搭理他俩,而是推开赵希望的房门。
“希望,俺回来了……。”
当赵希望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哇地哭了。
“素芹……!俺的亲啊。”
扑通!赵希望从炕上扑下,猛地扎进素芹的怀里。
他两手环上女人的腰,哭得死去活来,悲悲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