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裤子脱下来!!”
素芹都要吓懵了。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碰到了流氓?真是倒霉!
她只能苦苦哀求:“好汉饶命,你是劫财还是劫色?劫色随便,可别抢俺的鸡蛋糕!“
黑衣人上下瞅瞅他,起初有点嫌弃。
因为女人太胖,大粗胳膊大粗腿,最起码有两百八十斤。
真动起手来,还不知道谁流氓谁?
后来仔细看看,发现素芹一点都不丑,又白又净,仿佛一个棉花包。
素芹当闺女的时候就不是丑人,蜂腰,男人用手一掐,她就两节了。
她是男人死了以后,相思成病,暴饮暴食,才变成这样的。
再加上这些年给邢如意当保姆,伙食好,鸡鸭鱼肉随便吃,结果越吃越胖。
以至于坐下就起不来了。
黑衣人使劲咽口唾沫:“呸!谁吃你的鸡蛋糕?我要你的身体。“
素芹闻听乐坏了。
她单身这么久,天天盼着流氓来。
好不容易来个流氓,咋能轻易放走?
于是抬手一拉,衣服开了,向下一抹,裤子也滑在地上。
往草窝里一躺,她拍拍鼓鼓的肚子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黑衣人马上丢下匕首,扑了上去。
经过一番儿童不宜,不可描述的运动以后,男人呼呼喘着粗气。
素芹的身体也高低起伏。
空气凝固了,俩人都陷入平静。
良久,素芹忽然说:“大明叔,你起来呗。”
黑衣人猛地打个哆嗦:“你咋知道是我?”
素芹扑哧一笑:“俺当然知道是你,你又不是第一次上俺的身,咱俩当初好过多少回了。”
此刻,李大明才恍然大悟。
当初,素芹没去邢如意那儿当保姆以前,俩人的确好过。
不止一次上过土炕。
素芹对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熟悉。
老李呵呵一笑:“早知道会被你认出来,我就不蒙面了!!”
素芹嘘口气:“早知道你是为这点事,俺也就不跑了,还以为你要抢俺的鸡蛋糕嘞。”
“你现在怎么样?哪儿受伤了?”男人问,
素芹说:“我的脚崴了,站不起来,你送我回家吧。”
李大明说声好,首先站起身穿衣服。
然后将素芹从地上搀起。
本想把女人背回家的,无奈素芹太重,担心将自己压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