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泛出两个不大的酒窝。
特别是女人的胸,生过孩子以后鼓胀了不少,小蛮腰也很细。
廖玉成第一次觉得金凤是那么好。
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身体,为啥不知道珍惜?
遗憾啊。
绝不能便宜大憨,必须赶紧占有,能占有多久,就占有多久。
想到这里,廖玉成又把金凤的衣服扯开了。
躲在一块石头背后,他抱着女人又来一次。
金凤同样又累又饿,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男人随便。
她挣扎不动了,也懒得挣扎。
几分钟过后,廖玉成满足了。
他一手拿刀,一手掏出一根烟点上。
然后,腾出点烟的手,在女人的后背跟屁股上不断拍打,啪啪有声。
“四千岁(咣咣)。
你莫要羞愧难当(啪啪)。
听山人把情由细说端详(噗噗)。
想当年(咣咣)。
你本是长坂坡有名的上将(啪啪)。
一杆枪,战曹兵无人阻挡(啪啪啪咣咣咣)。
如今你年纪迈发如霜降(咣咣)。
怎比那姜伯约血气方刚(啪啪吧嗒噗啪啪)……。”
廖玉成唱的是家乡戏,河南越调。
那拍子打得非常有节奏。
金凤的后面余波荡漾,高低起伏,激起千堆雪。
女人感觉又麻又痒,可无法挣扎,嘴巴里只能哼哼。
大憨在不远处发现廖玉成在金凤的身上打拍子,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廖玉成,你个禽兽……!”
大憨如颠如狂,邢如意发现不妙,生生又把他按了下去。
“大哥,不能鲁莽,不能鲁莽啊!!”
大憨怒道:“敢情他拍的不是你媳妇?你放开我,放开我!!”
大憨想进去跟廖玉成拼命,将金凤抢回来。
可邢如意还没听够呢,觉得廖玉成唱得不赖。
大憨哭哭啼啼,抓住他的肩膀哀求。
“如意,救人啊,求求你了,哥就这么一个媳妇,不能让廖玉成再糟蹋了,我给你磕头行不行?”
砰砰砰!大憨果然磕头作揖,脑门子都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