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也意识到事情不妙。
女人的屁股备受摧残,这样下去会血液流干而亡。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好!你等着,我去帮你叫医生,你忍着点。”
大憨立刻推门冲出门卫室,骑上一辆自行车直奔山村。
半夜,他敲响了麦花土窑的门,知道邢如意在里面。
“如意,妹子,醒醒啊,出大事了!!”
邢如意跟麦花正在忙活。
半夜,他俩气喘吁吁,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忽然听到大憨的呼喊,赶紧停止动作。
“外面是谁?”邢如意问。
“我干哥哥,大憨。”麦花说。
“他有啥事?傻子就是傻子,不懂人情世故,半夜三更打扰咱俩的好事。”
麦花说:“我哥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别折腾了,快起炕!”麦花赶紧穿衣服。
邢如意也很不情愿地找衣服穿。
两个人穿戴整齐,打开院子门。
“哥,咋了?”麦花问。
自从大憨投奔疙瘩岭以来,麦花总是跟大憨兄妹相称。
全村人也把大憨当作国舅爷那样尊敬。
邢如意没亏待他,目前大憨是饲养场的主管,带着几十个工人,专门给牲口投喂草料,放牧,出粪肥。
年底也有分红。
目前,他的存款已经突破十万块了。
大憨气喘吁吁说:“如意,不好了,有个女人被狼撵,逃进咱们饲养场,她想翻门进去,没想到会坐在铁门的栏杆上。
她屁股被扎坏,流恁多血,你快去瞅瞅吧。”
尽管大憨的表达不是很清晰,邢如意还是听明白了。
“啥?金凤去了饲养场?屁股被扎了?”
“对,你快去吧,不然她就会死。”
“卧槽!”邢如意吓得不轻,赶紧回屋子拿医药箱,然后上去大憨的自行车。
两个男人匆匆忙忙赶到饲养场门卫室的时候,金凤还在那儿嚎叫。
“哎呀呀!没法活了,邢如意你个天煞的,竟然让狼咬我,姑奶奶跟你没完,没完!!”
邢如意推开门,将医药箱放在桌子说:“活该!谁让你骚扰我?你这是罪有应得。”
“邢如意,我要去告你,竟然养狼,纵狼行凶!!”